夏兰也是同意,这世上还真的就有这么奇怪的女人,见人家好过她心里就不舒服,非要闹出一些事不可。Www.Pinwenba.Com 吧
“心朵,你要小心啊。”一旁边的女人一直都在听,然后也是和于心朵说着,“这种初恋情人什么的最可怕了,多少对夫妻都是了被他们给拆散的。”
“是的,静静说的对,这些女人最可怕了,”夏兰也是一样的想法,而她总感觉于心朵太傻了一些,人家都欺负到她头上了,她还是这么无动于衷的,其实她根本不知道,于心朵不是没有闹过,只是这一闹,差一点没有把他们的夫妻关系给弄没了,所以她现在不敢了,同样也不知道怎么做好。
于心朵趴在桌子上,真的没有心情打牌了,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脑子都疼的快要炸了。
晚上,身边的男人已经睡着了,暗色的灯光下,让他立体的五官也是跟都着柔和了很多,于心朵伸出手轻碰了一下他微拧的眉心,不知道他这是为了什么事烦着,以前很少这样的。
而她也发现自己越来越疑神疑鬼起来,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疯的。
她靠着他躺下,然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辰景,你梦里到底是什么,是我,还是她?”
想着想着,她就有迷糊的睡着了,而她是被一阵呓语声惊醒的。
她猛然的坐了起来,脸色也是微微透着惨白,她做了一个恶梦,梦到炎辰景跟她离婚了,很坚决的离了,而他还娶了那个女人,她吓的不断拍着自己的胸口,身边还有那个熟悉的吸呼声,才是让她的心微微的放松了下来。
“安其,安其……”身边的男人轻轻的呻吟着,她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还以为他说在安静。
“安其……”又是一声,她趴在他的身上,将脸埋在他胸前,再听着他不断的呓语声,还有心跳声。
“你是不会离婚,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忘记她是不是?”她用着只有自己可以听清的声音说着,然后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什么时候她竟然哭了,是在梦里,还是刚才在听到他在叫另一个女人的名子时。
她咬着他自己的手背,黑暗中,不时传来了一声声哽咽的声音。
“安静,你真吵。”男人翻了一下身,背对着她睡着。
于心朵连忙的捂住自己的嘴,第一次没有靠近他,他们背对背,可是,中间的距离却是再也无法跨越的。
早上,炎辰景醒了过来,正好是他的生理种,他坐了起来,只感觉自己的头有些胀,好似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而他低下头,发现身边的人已经醒了恩,今天这么早,这个女人转了性子了,这时,门开了,于心朵穿带整齐的外面走了进来,然后对他一笑,人也扑了过来,一把扑在他的身上,如果她再高上一些,肥上一些,不知道炎辰景会不会被她给撞死。
好在炎辰景的身体够结实,他一手推开了这个女人。
“于心朵,给我站好,不要总像是没有骨头一样。”
于心朵这才是站好,然后从柜子里替他拿好了衣服,让他穿,从里衣,到衬衣,到西装外套,都是配套的,给他省了不少的时间。
“于心朵,一会给房间喷些杀虫剂,家里有蚊子,昨天晚上吵死了。”
“好。”于心朵的眼睛弯了弯,炎辰景正低下头扣着扣子,错过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伤痛。
原来在炎辰景的眼中,于心朵只是一只蚊子,还是一只很吵的蚊子。
吃过了早饭,炎辰景就拿起自己的文件包准备去上班,他是感觉于心朵有些奇怪,好像是太安静了一些,可是也没有太在意什么,就在他要刚出去时,他的手却是被人给拉住了,就连手里的公文包也是不亦而飞了。
“辰景,我和你一起去上班吧?”于心朵站在他身边笑咪咪的说着,还拉住他的胳膊,似乎比他还要急。
炎辰景却是停下,盯着她笑的过分灿烂的脸。他的唇角有些淡讽弯了下来,“于心朵,你是想要证明什么,还是不放心?”
于心朵一愣,有些被看穿的狼狈感,果然在这个男人的眼中,她所想的,所做的一切都是无所顿形的。
“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以去,24小时监视就行。”他的声音很轻,就像是一阵风一样吹起了于心朵的发丝,但是那种冷意却也渗进了她的心里。
她的手指握紧手中的公文包,然后低下头,将公文包还给了他,“我看我还是不去了,那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炎辰景接过自己的公文包,一句话也没有留的大步离开,就连背影都是透着十足的冷意,如果,他能回头,如果能回头一下,就会看到了于心朵脸上的伤心欲绝,还有一颗颗夺眶而出的泪水,可是他没有,始终都是没有。
真的,只要你一回头,就会发现,我在你的身后,那是怎样的一种伤痛。
她走回了家,换了一件比较简单的衣服,就去了福利院,这次却是什么也没有做。
只是坐在地上,看着安之然画着那些画。
“你为什么不去?”安之然总算是和她说上那么一两个字了,虽然有时还是很简单,可是比起以前,这已经算是给于心朵极大的面子了。
“他会生气,会不理我,我们的感情现在经不起一点的波折,我已经很让他失望了,我怕。”
于心将自己的脸在膝盖上,没有以前的热情与精力,现在的她就像是一朵失去水份的花朵一样,而她现在是内优外患,要顾及这个,要顾及那个,日子越过越辛苦。
“他没有让你失望吗?”安之然一针见血的插进了于心朵的心里。
于心朵苦笑一声,“他没有啊,我已经很让他为难了,他本来是可以和我离婚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可是他没有,我感觉我很对不起他,还能对他要求些什么,再要求,连我自己看不起自己了。”
“你很蠢。”安之然抿了一下自己的唇角,然后一笔一画的画着手中的没有完成的画像。而他并没有说出一句话,否则,可能她会更加的痛苦。
于心朵抬起脸,她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蠢吗,我比你聪明多了,她站了起来,有些生气的离开,可是生气有时便是一种遮掩,一种心虚,或者可以说是一种逃避。安之然突然抬起头,望着她向前跑去的身影,他将自己的背靠在了身后的轮椅上,手中的画笔也是无意识的转了起来。
“蠢女人,他不爱你的。”而他的叹息声,于心朵听不到,她最好是没有听到,不则,她可能就不是绝望,而是痛苦了。
向天宇拉开门走了进来,然后扔下了一份红色的请柬。
“结婚?”炎辰景看也没看的吐出两个字。
“哪有这么快。”向天宇的跟角抽了下,他还没有想好要什么时候结婚呢,他到是想啊,可是谢思知说自己的事业现在正在起步,她是吃青春饭的,如果现在结婚,不是让她放弃事业,而他无奈的只能是无限延期了。
“那是什么?”炎辰景这才是拿过了那个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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