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世上绝无的珍宝

2018-04-15 作者: 司马圣杰
第533章 世上绝无的珍宝

而此时,林凡和盖茨比一起跌入祭井之后,刚刚全身没入黑暗,就觉得脚下一斜一滑,身体的重心变了,像是跌入了一个圆形的输油管道,沿着斜坡向下快速地移动着。管道转了数圈,身体落在了实地上,滚了几滚,竟是毫发无损!

盖茨比刚站起来,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心道:“糟了!”既然他自己都毫发无损,那么,比他先跌下来的林凡。肯定也不会受伤,对方比自己先来到这里,说不定已适应了这里的黑暗与地形,刚才自己掉下来发出的声音一定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盖茨比在心里叫苦不迭,如今他也是赤手空拳,和林凡的力量与速度相当,可林凡有早到的优势,盖茨比的心里直打鼓。

“林凡……林凡..”盖茨比冲黑暗中小心地叫了两句。

“哼!”黑暗中传来了回音,不知道是冷笑,还是怒哼。

有应答,这就好办了,盖茨比自问自己在谈判上还是颇有心得的。他先开口说了一句中国俗语,叹息道:“唉……冤冤相报何时了。”

……

停了半天,没反应?黑暗中一如既往地死寂。

“吭,吭,”盖茨比清了清嗓子,将声线变得柔和些,“其实,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大得化不开的仇恨,一切都只是源于美丽的误会。”

林凡已经不想听他废话了:“你自己说吧,你想怎么死?”

盖茨比一听也就火了:“林凡,我已经放下身段和你交涉,你还想怎么样?你别以为我就怕了你,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嘴里逞凶,脚下却毫无声息地向一旁移去。

“你朝哪里躲?你以为你躲得过我吗”林凡一语就揭穿了盖茨比的意图,在黑暗中林凡的眼神一直能清楚的看见东西。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盖茨比对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化了解得还挺详细的,不知你还听过一句话没有?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天叫你落在我的手中,这就是你的现世报!别说我没提醒你,我先从你的左边攻击!”

话音刚落,风声已起,盖茨比赶紧护住左边的脸,跟着肋间一痛,林凡可没说一定是打他的脸。

等林凡的拳头落到他身上,盖茨比才开始反击,封、拆、挡、格、反击,两人近距离在黑暗中“噼啪”互揍了几拳,拳拳到肉,又分开来。林凡藏入了黑暗,盖茨比找不到他,只痛得龇牙咧嘴,反正在黑暗中也没人看到,就不怕丢人了。

“这次换右边!”盖茨比的痛处还没揉散,林凡的攻击又来了。盖茨比赶紧把右半身护好,只觉得脚下像被柱子扫到,没想到林凡竟然从右下开始攻击。

“啪。啪。”两人又是互有攻守,林凡再度退开。盖茨比捂住了右脸,似乎面颊已经高高肿起。

本来若论动手,盖茨比有数十年的经验,怎么也要比林凡强上一两成。

但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中,连风的流通也很难感受到,因而盖茨比每次都要等林凡打了自己之后,才能靠想象勾勒出林凡此时的位置和动作,这样一来身手就要大打折扣了。

接下来,林凡又分别从前、后、左前、右前、左后、右后等多个方向向盖茨比发起袭击,一直把盖茨比打得紧贴着墙一动也不敢动,才停止攻击,在黑暗中喘息着盯紧自己的猎物。

盖茨比背抵着冰冷的石壁,大声道:“你没事吧?林凡?”

他很清楚,刚才有几下重击,结结实实地打在林凡身上,不过自己付出的代价更为惨痛。

“现在你清楚了吧,我杀不死你,你也杀不死我!”

“我不相信你,盖茨比!”

“是,我知道,你没法马上、马上转变过来,但你没得选择,在这个地方,你和我,要么两个人都活下去,要么两个人都死在这里。”盖茨比磕磕巴巴地说着,面对黑暗中潜伏的那个对手,他首次生出了不能掌控的感觉,那黑暗中传来的可怕兽鸣,是对方在向自己宣告,这黑暗的领主不是自己。

野兽的咆哮声渐渐低沉下去,林凡在思索。

盖茨比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能再用言语利诱或胁迫林凡,所以他也不再说话,静静地等着林凡的答复。

林凡排除思绪的干扰,反问盖茨比道:“我们再下面这么久,你有没有感觉到窒闷?”

“有通风道?”体力的严重消耗和紧张感并未令盖茨比的智商下降。

林凡取出另一盏探照用的灯具,将光线调到最大,环顾四周道:“这下面的空间很大,绝不可能只是用来填埋祭品,喏,在哪里……”

盖茨比顺着灯光看去,只见空旷的地下广场中央,有一大堆白骨像雕塑一般地躺在那里,就那具骨架的体型来说,比他们先前遭遇的巨蜥要大得多,那玩去向上的肋骨直刺穹顶,像某座宫殿的廊柱。

“这是什么怪物?”盖茨比诧异。。

林凡用灯光照了照那可颅骨,看着巨大的颌骨和满嘴的尖牙道:“一种巨大的食肉动物,从体型看已经超过了南方巨无霸龙,不过这是考古学家的工作,我们只须找到那条通风的管道。”

林凡明白,接下来的一段旅程,将是一个与虎谋皮、与蛇同眠的过程,自己必须打好十二分精神,警惕随时来到身边的噬咬。

但若让盖茨比空无一物地走在这个未知之地,死亡率就高达百分之百,正如盖茨比所言,在这个地方,若没有一个助手,林凡独自一人,那也是极端危险的。

两相权衡之下,林凡选择了向表达出妥协意愿的盖茨比给予善意,他知道盖茨比是个聪明人,在他肯能动手的地方,自己保持足够的戒心就好。

一旦找到龙呐大师苏步青和其他同伴,就得马上和盖茨比分开,就算盖茨比再怎么示好,林凡也不想待在如此危险善变的人物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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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重新装备完善,两人一个自左、一个自右开始沿途搜索风涌进的地方。不一会儿,盖茨比在另一头大声道:“林凡,这石壁上有字。”

林凡赶来,凝神望了一会儿,轻轻嗯了一声,盖茨比问道:“怎么样,写的什么?是祭文吧?”

林凡点点头,道:“是祭文,这里养着的猛兽叫巴音摩珂,意思是陆地上的王者,寿命有千年之久,它发出的吼声可保神殿不被怨灵侵占。按照祭文的意思,应该每五天就会有一次献祭,主要是牲畜,每年一次的大祭,才会用人做牺牲。”

“没有别的碎骨啊?”

“你仔细看看那具颅骨,前排的尖牙,用于撕咬,后面进化出磨牙,显然是一种连骨头一起吃的可怕巨兽。”

“祭文的最后几句有交代,祭湖,难道就是外面那座?湖里生活着……应该怎么念,库……特……兴……布……特……库?若是按字面意思理解,应该翻译为万蛇之王吧?可是,按照文中的意思,指这个家伙就是一万条蛇组成的?要是龙呐大师在就好了,这里有很多密宗里德隐意。我们要当心那个家伙,这里说那个家伙可以活一千年甚至更久,它是海中的霸主,任何胆敢侵犯神殿之敌,都会成为它的腹中餐。如今他被供奉为祭湖之主,盘绕在神殿的顶端,它与神殿相互依存,永不分离。全文就这么多,你跟我来,我找到通风口了。”

“那祭湖之主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但是一定很大,你看那座湖有多大就可以想见了。”

两人来到墙跟,在地面与墙体相交的地方竖着一排通风孔,缝隙只有一块砖头侧身宽窄,不过并排有四五道缝。

盖茨比蹲身敲了敲,道:“这夯土培实,这个地方原本是一条进出的通道,后来才堵上的,为了防止猎物逃脱,不过通道一定很长,我们可以想办法开出一条路来。”

两个鼻青脸肿且又灰头土脸的人,像两只刚刚出洞的老鼠,带着谨慎和小心探出头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竟然是一条湖底通道,而此时,天已经亮了。

确定了这条路不像有机关的样子,两人才站在了湖底通道内。不约而同,两人发出的第一声感慨竟然都是:“太神奇了!”

这条湖底通道,显然就是他们在经过湖面时,看到的湖底那镂空城堡的一部分,那一扇扇的巨型桥拱式落地窗,全是用整幅的玻砖装饰,构成了一条透明的通道。他们就像站在某座极高的建筑的阳台上,仰头看去,天空中像一片海洋,仅仅是那些阳光穿透海洋,直射下的波光鳞动,就已经让人叹为观止,更别说那些海中时聚时散的五彩游鱼,更别说这条通道本身。

这条通道本身,就是宫墙外的走廊式样,透过玻璃窗向下看,能隐约看到湖底的山峦雄伟,险峻危耸。而从此处观神庙,就像建在百丈绝崖、千仞之巅的巍峨古堡,而这古堡又在悬湖之下,天光幻影,变幻多奇,与他们已知的那个世界相比,完全入坠入魔幻,时空交隔。

通道内壁,画满了飞天神佛,千年的岁月并未令这些艺术珍品蒙上尘埃,它们依然是那么栩栩如生、婀娜多姿,而当那阳光穿湖而过,迤逦照在墙上,神光波动,那满天神佛也已拂袖而起,踏流云而动,衣袂连连,衣带飘飘。

而真正的瑰宝,还要数这些玻砖本身,林凡不清楚玻璃是什么时候产生的,但他至少知道一点,对于玻璃工艺,最大的难度莫过于提纯。

要想让玻璃无色剔透,就必须非常精确地剔除玻璃本身的杂质,要想让这些敲上去厚度起码有几十厘米的玻砖,看起来就像两三毫米的玻璃一样清澈透明,那究竟需要多高的提纯工艺?那些古人是怎么做到的?这简直需要水晶一样的特质,林凡甚至怀疑,现代的玻璃工艺是否能做到这种程度。而如此长久地浸泡在湖底,玻砖上却光滑如此,靠湖的一侧竟然没有水藻依附,也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这些玻砖,需要很精的烧造工艺吧?”林凡不由问道,在某些方面,林凡很清楚,盖茨比应该比他更了解。

“准确地说,这些应该称作琉璃璧。在古代中国民间技艺传说中,制作琉璃璧是琉璃工艺的最高境界。而这里的琉璃璧,显然是融汇了西方两河流域的实用性玻璃技艺和中国古代的工艺性琉璃技艺。这两种技艺中的大多数技法,都失落在历史的长河中了,特别是中国古代的琉璃技法。在中国古代,琉璃精品可是和翡翠、珠玉等排在同一档次的奢华珍宝。公元前一千多年就有无色琉璃技法,到隋末唐初发展至巅峰,光影琉璃幻壁、琉璃水晶佛盏只在笔记小说中提到其神奇,其后渐走下坡,到明中晚期此期技法彻底遗失,存世的凤毛麟角,后人多未曾见。”

盖茨比时而望望满墙的壁画,时而望望透过阳光的海底玻砖,身为一个对艺术品有研究的他,显然比林凡更能认识这些玻砖的价值,他一眼就瞧出了这些玻砖与壁画之间,是一个相互融合的整体。当阳光通过湖水的折射,再通过玻砖的折射与反射,真正照在壁画上的时候,为什么那些壁画就像活过来了一样,仅仅是靠那些扭曲灵动的湖光倒影吗?显然那是不够的。

真正的原因,就在那些玻砖本身!

盖茨比很快确定,这些看起来无色透明的玻砖,一定采用了古代最神奇的透影和投影技术。就像林凡拥有的那方密光宝鉴铜镜一样,当阳光穿透它们的时候,它们会印出壁画上人物的影子,使壁画上的人物从二维的平面变得好似三维的立体一般,再利用水波荡漾的效果,让他们彻底活起来。

盖茨比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在心中给这些巨大的落地玻璃下了八字评语:“眼前仅有,世上绝无!”

若不是这些玻砖裂一条小小的缝隙就有可能让湖水倒灌进来,盖茨比恨不能将所有的玻砖都抠下来扛回去!

那是一些一人高的立式瓷瓶,看起来不像是西藏的原产物,估计是别处送来的,在走廊上约一百步就有一个,静静地立在墙根。这座湖底的宫殿如同被施了某种魔法,竟然没有一丝尘埃,如同天空一样洁净,那些壁画和瓷瓶都保留了光鲜的色彩。

他们看到的第一个瓷瓶,是蓝色的,像雨后的青天一样蓝。

不过瓷瓶的样式在林凡看来极为普通,现在都市大街上,一些卖瓷器或是字画的店面门口,都喜欢放一对那种高大的立式花瓶,下体浑圆修长,似婀娜美女,不过瓶口瓶颈呈八棱形。

因此,林凡对盖茨比的激动就很不理解,就这么一个花瓶,怎么会令盖茨比激动到失态的地步呢?

要知道这家伙,对于人的生死,都不会有这样的激动,这些年的寻觅之旅,盖茨比身边死的人,绝不是一个两个了。

林凡还在移步观赏那美轮美奂的壁画时,盖茨比就两眼一亮,一路微跌小跑,几次险些绊倒的冲了过去,在那花瓶前又是一个急停,屏气凝神,战栗抬手。

时而用指尖勾勒着那花瓶的轮廓,时而像在细细的摩挲情人的肌肤,有时轻挽袖,小心翼翼的擦拭那原本就没有尘埃的瓷器表面,仿佛这样,能令它更为光亮。

那爱不释手的表情,简直像一个慈父在生命中第一眼看到自己的孩子,渴望捧在手里,将脸蛋贴上去,亲一亲,脸对脸,额碰额的蹭一蹭。

“很贵重吗?”对林凡而言,唯一能吸引他的就是那瓷器的颜色,那种鲜艳的蓝,真的很少见。

“这是大器啊!”盖茨比激动得声音都变调了,如此重大的发现,他恨不能把自己的心声让全世界都听见:“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大器晚成,大器难成,你没听过吗?”

见林凡一副摸不着头脑的平淡表情,盖茨比心中的挫败感油然而生,在如此重要的历史时刻,陪在自己身边的竟然不是一位知音,看林凡那样子,估计就是把中国已经久负盛名的古瓷和现代工艺品放在一起,他也分不出好坏来。

他仍难以遏制的用颤音向林凡反复灌输道:“你别看它的造型和今天的仿制品如此相似,你要把它放进历史的长河中,想象一下,这是一千年前,你们中国古代先贤智慧的结晶,一千年前啊!陶铸出如此的大器,那需要多高的工艺水准?你能想得到吗?要造如此的大器,就必须要有更大的窑炉,这件瓷瓶不现世的话,世人永远不会知道,你们中国在一千年前,就已经能烧造这么完美的大器了。”

“你是说,这是一件可以改写瓷器史的作品?”

“何止这么简单!”盖茨比陡然拔高了音量,更为激动的介绍道:“你看它的颜色,你看过这种颜色的瓷瓶吗?多么完美!这就是你们中国瓷器史上,属于传说级的瓷器,绝密五色啊!我做梦都没想到,它们竟然真的存在过,就在我的眼前,哈哈哈哈哈哈,就有一件旷世奇珍!”听他的笑声,竟似有些失去理性了。

林凡从来就没听说过什么绝密五色,只知道什么官窑,青花瓷之类的,自然也就搭不上话,而盖茨比身边也只有他这唯一的听众,也不管林凡想不想听,他滔滔不绝的说着:“绝密五色你没听说过,秘色瓷你听说过没有?哎,应该没有?Ok,那我问你,宋代官窑或者青花瓷之类的,你应该知道吧?”

唉,这个林凡知道,总之那些堪称瓷中精品,泽细腻圆润,几乎是古瓷收藏界最为追捧的宠儿,不过除了博物馆,真正散落于世的极少,只要出现在拍卖会上,最低起拍价也要在千万以上。

见林凡点头,盖茨比赶紧继续道:“宋代五大窑,汝,官,哥,定,均,汝窑居首,你可知道,这汝窑是仿什么建的?仿的是柴窑!按说宋朝五大窑,柴窑居首,只是器不见世,窑址又不可寻,才以均窑顶了五大之数。那是五代十国最末一国周世宗下令修建的,按笔记小说载,当时周世宗下令,造一窑口,烧最好的瓷器,他希望看到瓷器的颜色像雨后的青天,希望国运如雨后青天,后世对柴窑的评价是,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到了宋太祖修汝窑,他只提出了一个要求,力求若柴,他希望能烧出和柴窑一样好的精品来,但到最后,不管是士大夫阶层,还是文人学士,都不得不承认,汝窑比之柴窑,欠缺天地之灵气也!在宋朝当时,柴窑就已经是被尊奉为瓷器最高境界,稀世奇珍,得闻不得见,当时的人们,以能收藏到柴窑哪怕一块碎瓷片为荣。大文豪欧阳修,就曾收藏到一块柴窑碎瓷,你知道那块碎瓷片需要怎样被保存吗?他们用金子将碎瓷片镶嵌起来,放入锦盒中,缀满宝石,仿佛只能这样,才能体现出那柴窑碎片的珍贵程度。”

盖茨比口若悬河的一气说到此,才稍作停顿,然后继续道,“你可知道,为什么柴窑会被奉为宋瓷至尊,为什么后来的汝窑,再也烧不出这样的工艺?这在正史和官方都没有明文,只有笔记小说中提到过,那是因为,在五代十国的乱世,造瓷的工匠们,意外获得了一份密瓷烧造精要残卷,按照那份残卷所载,他们终于调出了像雨后青天一样的纯蓝釉色,也是按照那份残卷所载,他们才拉出了薄如纸,声如磬的极品瓷坯,后来改朝换代,工匠都想将秘方据为己有,导致残卷遗失,工艺失传,世上瓷器,从此黯然!我想你应该猜到,那密瓷烧造精要所记载的,是什么瓷器的烧造笔记。没错,正是中国瓷器史上最为神秘,早在宋代就已成为传说,无人得见的——秘色瓷!”

盖茨比双目如电,凝视瓷瓶,喃喃自语:“秘色瓷的烧制年代,也是你们中国瓷史上的千古之谜,就像柴窑一样,古代诸多大藏家,都言之凿凿,说确有其事,但又拿不出一件像样的证物来,搞得现在,你们中国的瓷学家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才叫柴窑精品。对于秘色瓷,大多数学者认为,是五代烧造,直到法门寺地宫开启,他们才敢将年代提升到晚唐,不过有一点大多数专家意见一致,秘色瓷是越窑烧造。越窑在江浙一带,绍兴,宁波等地,古居越人,得名越窑,目前发现的窑址,可追溯到汉朝,由唐时进贡宫廷,指办官造,才有了后人称颂的秘色之瓷,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巧剜明月染春水,轻旋薄冰盛绿云,这些都是称颂秘色瓷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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