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搁着平日,她也没什么,可两人只要一闹别扭,她就特别想亲近秦砚,算算日子,自从秦砚为了瘟疫之事奔走,两人聚少离多,凑在一起亲热的时间更少,别说亲亲了,抱抱都少。
她都想了,她不信秦砚不想。
可秦砚还说了,“不想!”
不止不想,他身子还往后挪了些,以实际证明他真的不想!
这躲避的动作刺的花妮恼羞成怒,这下不止面子受伤,里子也伤的不轻。
张牙舞爪的就扑上去,“你不能不想!你必须想!”
……
秦砚就这么被生扑了,花家女霸王压着他,两手揪着他的领子,凶巴巴的质问,“你说,你到底想不想?”
秦砚两手扶着她的腰,隔着纱布,落在她腰间柔软处。
那水泡还是疼的,可这么碰着,带着疼痛的刺激,却叫他有种新奇的感受。
尤其此刻,温香软玉抱满怀,她的曲线他感受的格外清晰。
秦砚闭了眼,想要压住全身沸腾的血脉。
见他闭上眼不理她,花妮不满的晃着他,问的心酸又委屈,“你说啊你!”
那口气跟奶猫一样的,叫的人心怜,秦砚甫睁开眼,看着怀中的女子。
心之所系,情之所钟。
她想要什么,他知道,可他不想说。
想起那日她慌张的推开他,拒绝的不留情面,他的心都还在痛着。
可此刻看着她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问自己想不想,秦砚听到心头的叹息。
“感觉到了吗?”
感觉什么?
花妮正纳闷呢,感觉秦砚的手控着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叫她切实感受到他有多想。
感觉如此清晰,花妮的脸一下爆红。
秦砚静静看着她,等着她是吓得逃跑还是骂自己下流无耻。
然而,都没有!
她只是红着一张俏脸,那双历来灵动的眸子此刻秋水涌动,水汪汪的的看着自己。
秦砚开口时声音都哑了,“我想的,怎么会不想?可我每次想的难受了你就不管我了。”
花妮听得一愣,呆呆看着秦砚。
一双丹凤眼里雾气弥漫,俊秀的眉眼是招人疼的委屈,连声音都听着是委屈的。
听得花妮心里一疼,想抱抱他,亲亲他,哄哄他,他要什么便给什么。
被自己这种想法惊到,她怎么可以这么想?
她下意识的反驳,“我哪有?”
秦砚抿着嘴角看她。
花妮愧疚的低下头,“好吧。”
好像是有的,光秦砚流鼻血都几回了,还有很多的前科在那里……
开口说的磕磕巴巴的,“可,可我要怎么管你?”
……
张龙过来时,看秦砚房门开着,想着应没什么,便意思意思的敲了敲门,“那个秦公子,包大人叫你……哦,对不起,对不起。”
张龙捂着眼睛仓皇退出来,单身狗受到一万点暴击!
好郁闷,亲热就亲热吧,为什么不关门?
亲的忘情的两人迅速分开,花妮羞愧的捂了脸,天哪,被人瞧见了,她以后还怎么好意思来衙门?
秦砚也有些不好意思,看她羞的脖子耳朵都红彤彤的,那份我见犹怜的娇羞叫他心动的,一时冲口而出,“要不,今晚你留下吧?”
花妮登时急了,“那怎么行?这是衙门,我住下算怎么回事?”
秦砚说完,也是觉得不妥,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扬了声,“张大哥,我知道了,我马上去找包大人!”
听着张龙走了,秦砚看花妮慌张的起身就要走,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要拉住她。
可即将触上时,他却犹豫了。
此刻若是抓住了,今晚他恐怕就放不开手了!
抬眼时,见她还没走,倚着门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那眼神看的秦砚心头一动,温声一笑,“去吧,我明儿个就回家!”
花妮这才点了头,叮嘱道,“说好啦,你可不许骗我!”
“嗯,去吧。”
花妮一走,秦砚起身,整理了一下,去找包拯。
还是为了瘟疫的事,包拯与秦砚说完了正事,包拯看着秦砚笑笑,“花妮姑娘来过了是吗?”
“是,大人,她来为我送饭!”
包拯看着秦砚又笑,“因为瘟疫之事,累的秦公子有家不能回,包拯真是觉得抱歉!”
包拯说的如此正式,惹得秦砚也有些不好意思,当下起了身,冲包拯拱了手,“包大人言重了,秦砚愧不敢当!”
包拯第三次笑笑,“明日事毕,秦公子早点回家,免得家人担心!”
秦砚只觉得包拯今日笑容多了些,未及多想便谢道,“是,大人,谢大人体恤!”
秦砚和张龙一起退了出来,张龙和秦砚告辞时,刻意的多看了一眼秦砚,然后也说道,“这几日辛苦秦公子了,秦公子早些休息,明日也好早些回家!”
“哦,谢谢张大哥!”
等张龙走了,秦砚总觉得有些怪,包拯和张龙平日里也不是这么鸡婆的人,今日却都劝他早日回家的话。
想起张龙最后看着他那一眼,秦砚心有所感的摸上了嘴角。
果然,破皮了!
花妮今日过来找了自己,那自己这嘴角的伤是怎么来了,想来包拯和张龙都是心里有数,想起包拯今日跟自己说话,笑了好几次,秦砚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了。
适才被张龙撞见,秦砚也没多少不好意思,此刻却真的一张俊脸都红透了。
……
“秦公子,刚才衙役来报,端州城内的病患现在不足二十人,可见水源的确是瘟疫根源,而今百姓们不再饮用端溪水,都饮用井水,我想再过几日,瘟疫便可根治!”
秦砚拱了手,“恭喜包大人在三日之内查清了了瘟疫的根源,而疫情又得到了控制,想来此番成果,大人也可对朝廷上面有个交代!”
包拯点头,“不错,不过还是此次之事能够解救,还是要多谢秦公子,若不是秦公子慷慨拿出瘟疫药方,又建议另寻水源,此事恐怕也不能解决的如此顺利。
“包大人言重了,秦砚也只是想为端州百姓做点好事,而且大人因此此事被朝廷责难,秦砚怎能袖手旁观,自然应该助大人一臂之力,有大人这样的清官,乃是百姓之福,若然因此事让包大人官途有损,被朝廷责难,是朝廷和百姓的损失。”
包拯欣慰的点头,便吩咐衙门众人,“这些日子辛苦各位,今日请大家早些回家休息。”
秦砚闭眼,舒服的靠在浴桶边上,想起白日一幕,他这饵已经放出去了,只看这鱼咬不咬钩了了?
他谋划多日,成败便是今晚。
“夫君!”
一声轻唤,伴着推门的声音,打断了秦砚的思路,他坐在浴桶里回头,看见花妮大刺刺的进来,绕过屏风就到了自己身后。
秦砚呼的转过来,有些慌乱,“娘子,你怎么来了?”
花妮是个女子,此刻面对秦砚光裸的后背,倒比秦砚还大方,“你不是手受伤了吗?我来为你搓背,洗头发啊!”
秦砚僵住:这到底是艳福,还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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