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九十五:孩子

2个月前 作者: 络绎斋主人
第94章 九十五:孩子

第94章 九十五:孩子

百果庄的消息传得快,刚在大厅坐一会儿白墨就来了。几个月不见,白墨晒黑了不少,肩膀两旁也有明显的凸起,看来时常锻炼。

“庄子整改的不错。”大厅整体观虽然与之前不一样,但风格是我喜欢的,筑地刷墙,把那个肥猪触碰过的一切东西掩埋在石灰泥土里。能搬走的当然全搬了,那套我最喜欢的黑木家具全部被劈成柴烧,大厅换了一套新的香樟木家具,随时随地都有一股清香味。

“果然要当爹的人就是不一样,做事比以前仔细多了。”

白墨惊讶极了,莲子的孕身根本不明显,完全看不出有肚子,庄主是怎么知道的,他如是问。

“本庄主可是神医,不仅知道她有了宝宝,还知道已经四个月了。”

白墨与莲子相视一笑,竖起大拇指道:“神了。”

“去房间看看吧。”我拉着百里枭朝后院走去。

百果庄内庄很大,二百级台阶过后正对议事大厅,大厅后方有三个院子和一处阁楼。北院是庄主的屋子,东院白墨在住,西苑放一些杂物。阁楼被三院和议事大厅围在中间,里面放置账本,配方等机密文件。不上二百级台阶,直接往两边走则是内庄干部们的住所。

驱逐肥猪后,内庄所有人全部换新,以前那些墙头草全部被迁到外面去,现在内庄的要紧干部们是三个西湪兵和十五个偷酒人。

白墨做事很谨慎,不止翻修了二百级台阶以上的房间,连干部住所也全部翻新,庄子里再没有任何一点其他人的痕迹。

绕过阁楼,我嘱咐白墨带莲子回房休息,然后和百里枭一起去北院。

北院周围植被很多,大门口有两棵桃树,周围是成丛的楠竹。建筑的整个装修风格与其他房间不一样,为了防止湿气,北院的房间是由七十二根铁树墩撑起来的,然后地面上掂一层竹篾,一层棕垫,一层兔毛皮,最上面盖一层木板,可谓冬暖夏凉。

北院的家具全部替换,横梁上杂七杂八挂的的东西已经没有了,柜子上没有五颜六色的花,睡了三四年的雕花木床被替换成一张实木床,床顶吊一张锥形蚊帐。

“不错。”四处转转,到有一番搬新家的感觉。

“百里枭,你住西院吧。”路过西院的时候,看它已经被翻新了,没有堆放杂物,布局简单,适合百里枭。

“为什么?”他环视四周,这个北院的面积快赶上两个柒桓苑了,还容不下两个人住吗。

“王府的时候就是分开住,在这儿也分开吧。”突然和一个人分享院子,他应该会不习惯吧。

“不,就住这儿。”他坐在床上,两脚一蹬将鞋甩开,躺成一个大字。

一路舟车劳顿,上山时他拉马我骑马,一见到床他双腿就软了。

我轻踹他的大腿:“往里面挪点。”然后脱鞋上床,午觉时间。

晚饭时候,丫头来请吃饭,随便梳理一下就跟着她一起去东院。白墨院子里丫头伙计已经安排稳妥,端水烧火都有人做。北院的丫头虽然敲定了,但她们还在搬东西,所以一时上不了岗。

“不一样啊白墨,现在精通药理了。”一进门就看见一桌子药膳,全是补气血,止孕吐的。

他刮了刮下巴,道:“第一个,必须要谨慎。”

安排坐下,上了四副碗筷,百里枭迅速拿起筷子在盘子里挑挑拣拣,把看着像药的东西每样夹一个,然后端着碗细看。

白墨立刻会意,但是说话不经脑子,他得意洋洋的:“玄王殿下,你还早着呢,现在学将来会忘的。”

我一口气没提住,把嘴里的肉喷出来,怒瞪他一眼。

百里枭倒是不瞪他,一眼哀求的看着我。

我端着碗避开他,埋头:“干嘛,这种事又不是女人决定的。”

百里枭煞有介事的嗯一声,开始吃饭,一块豆腐入口他眼睛顿时瞪得老圆,饭桌上还有人,吐出来不合适,他忍痛咽下去。

“哈哈哈哈……”他的窘迫全被看在眼里,我朝伺候的丫头挥手:“上碗汤来。”

汤一上,他接过一口喝干,又要了一碗。第二碗他没喝,用来洗菜,每样盘子里的菜夹起来,都在汤里过一趟再吃。

一顿饭下来,百里枭的嘴吃得通红,从额头到两鬓都是虚汗,他面前三碗菜汤飘满辣油。“百果庄的食物的确好吃,但太辣了。”

看他的样子滑稽又可笑,我嘱咐丫头热一碗生牛乳端去北院。

“走吧。”天已黑,给白墨道过谢,顺便捎带两个伺候的丫头与百里枭一起回北院。

丫头把床铺好就各自回去,我看牛乳晾凉了端给他喝。他一口灌下,喝的太急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体。

看他的红唇和留在脖颈上的牛乳,加上白墨给北院配置的是黄色灯罩,黄色温馨的光布满房间,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要喝吗?”他递过碗,里面还剩一半。

“喝,喝……”我双手端过,一口饮下。

放碗的时候突然腰上来一股力,百里枭红色的唇附下,四瓣唇相贴,他说:“苗儿,我们也要一个孩子吧。”

我哆嗦着,道声:“好。”然后被拦腰抱起,送到床上。

一顿折腾后,他侧身睡在床沿,道:“苗儿,一辈子这样过也挺好。”

“百果庄有吃有喝,还不用时刻担心战乱,当然好。”

“不,是有你在,真好。”他向里挪,右臂附上,绕着我的腰身一圈,然后左手从下向上,双手收的老紧。

“百里枭你松开一点!”想扳开他的双臂,谁知人家纹丝不动,“百里鸟屎!你弄疼我了。”

他猛地抬头,将我揉搓至与他对面,问:“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露馅儿了!我支支吾吾:“随便叫的。”

他垂目叹气:“是啊,你怎么会知道。”然后头窝进我脖子里:“苗儿,大哥说我很幸运,至少大嫂还留了一个名字给我,却什么也没有留给他。”他深呼一口气不再说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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