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老虎的屁股也摸得

3个月前 作者: 李文炫
第六十八章 老虎的屁股也摸得

朱弼也不是神,除了比常人较有天赋外,也需要假以时日的勤学苦练在轻功上方能有所造诣。

起初朱弼的基本功还是非常的欠火候的,每次他猴爪子刚向老虎的头部探去,警惕性极高的老虎便察觉到了。

只见老虎一甩尾巴,这钢鞭铁尾,把个没几斤几两的瘦猴子朱弼抽出几丈开外。

这也就是朱弼,换做其他人早抽得骨断筋折了,朱弼反应甚为敏捷,向旁边一闪,虎尾只是从衣服上擦了一下,单单擦了一下,或多或少也受了点皮外伤,绿林人都是象皮子做的,轻伤不下火线,对于朱弼而言毫无大碍。

瘦猴子被抽翻在地,在地上来了个就地十八滚,最后一骨碌身起来,不敢迟疑撒丫子开跑,耳畔传来一阵疾风,常言道虎未到,风先至。

朱弼心道:“不阿舅——不好!大虫追阿舅——追来了,真是老虎嘴里拔牙——凶多吉少啊!猴子恐怕要归位。”

“噌”朱弼一提丹田气蹿上了树干,他刚抱住树干,只听下面老虎“嗷”一声扑了过来,朱弼吓得一身冷汗,暂且来不及擦汗,他如同猴子一般无二,手脚并用向树顶端爬去,与此同时老虎的前爪抓在了树干之上,这对钢勾铁爪搭在树上即刻扒下一层皮。

老虎扑空后,在底下围着树打转,气急败坏的兽中之王不断的刨挠着地面,一时间弄得尘土飞扬。

朱弼骑在树杈上,晃荡这小短腿,看着被他戏弄的虎大王,小墩子不由得洋洋得意起来,咯咯鬼笑;不断对老虎叫嚣。

“阿舅——老虎子你不尿性吗?你到是给俺上来啊?你就是老虎窝里出狸猫——一代不如一代啊!老子看你就是发不了威的老虎,你他娘的就是一个病——病猫,你如果真要老虎进口袋——你就是找死。”

美出大鼻涕泡的朱弼又是一阵“咯咯”鬼笑,这笑声比猫叫春都瘆人,幸亏底下站的是公老虎,若是母老虎准吓疯不可。

似乎老虎听得懂了朱弼的信口雌黄,正在小墩子得意忘形之际,他的一举一动惹得虎大王恼羞成怒,它将虎尾甩得“咔咔”响,所碰到的树木皆拦腰折断,再看老虎向后倒退数步,猛然向后一坐。

朱弼正骑在树上张牙舞爪,见此情景,心想不好,老虎要发猛攻,转念一想,料它也没什么招数可用,当年老虎拜猫为师,猫为了防止老虎学成本领之后将自己吃掉,故而老猫留了一手。

老虎以为自己学到了师父的全部本领,转而要吃掉师父,不料猫“噌”上了树,然后老猫趴在树上对下面的徒儿老虎道:“俺知道你有反骨,学成本领后必然要吃掉俺,所以没教你上树。”

古往今来,不但猫教徒弟留一手,就连我们人类也是如此,不管哪个行业的师父教徒弟都会留一手,以防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你留一手;他留一手,这样长此以往,有很多好的手艺渐渐失传了。

只见老虎前腿崩后腿弓,一个饿虎扑食向树上扑奔而来,眨眼之间便到了朱弼的面门。

“俺的娘啊!”

朱弼“噌”抛弃这棵树跃到一丈开外的另一棵树上,真不愧是赛活猴,就这身法的敏捷度想必真猴子也做不到,“咔嘣咔嘣”早连骨头被老虎嚼了。

朱弼成功脱险后,仍不肯放过无辜的老虎,待老虎撤去防线后,这猴子再故伎重演,如此反复不计其数,累得老虎真成了病猫,最后老虎往地上一躺,耍起无赖来,瘦猴子你来吧!俺老虎这身肉随你弄了。

经过数个春秋玩命的苦练,这猴子居然练得身轻如燕,手疾眼快,在老虎屁股摸上一把,乃至于在老虎的大肥屁股上画个大王八,都做得“虎不知鬼不觉”,至于拔掉老虎的胡须,扯下来豹子的鼻毛更是轻而易举的芝麻小事。

朱弼欣慰道:“阿舅——阿舅——谁说老虎屁股摸不得,俺朱弼就摸得。”

当然朱弼也怕老虎,那就是自己的漂亮老婆。

朱弼临死都引以为豪的两件事,其中一件就是摸老虎屁股,第二件事就是讨了一个绝世美人做老婆。

朱弼挑战豹子嘴上拽鼻毛,他趁豹子在树杈上熟睡便下了手,初次挑战胆战心惊,手一抖,居然把手塞进了豹子的嘴里,险些让豹子把手全部咬断,幸亏这厮练过油锅里捞铜钱,手疾眼快堪比疾风闪电,即便如此还是丢掉了个无名指,故此江湖自此称之为“九指飞贼”。

朱弼人小主意大,个小脾暴,纯属是死爹哭妈就一个犟种。“好阿舅——阿舅——让你咬,你咬掉俺一一根手指,俺今天非拔光你所有鼻毛,看咱俩谁他娘的尿性?”

朱弼打定主意天天踅摸这只豹子,您说这不是作死的节奏吗?另外这只豹子也有智商啊!但凡是动物,无论高低与否都会思考问题,只是思考的领域与急别不同罢了!

豹子自己也得琢磨,奶奶的俺天天在深山密林之中,抓个兔子,逮个野鸡,最多也就捕只傻狍子填饱肚皮混日子而已,这年头这些野生动物也没列入野生保护动物行列里啊?再者生物链所致俺不吃它们,俺咋活啊?俺到底得罪谁了?你成天研究俺干啥啊?你不跑俺这得瑟俺能咬你吗?俺不吃了你,都算你捡到大便宜了,还一天到晚跟俺找不痛快。

豹子转念一想,听说这死猴子前阵子把前山的虎兄给收拾了个半死,胡子都给拔光了,还在屁股上画了个大王八,看来俺得提防些,大意不得,这雷公嘴生生把个豹子逼疯了。

朱弼久久不得手,他这回倒不急于下手了,备足了干粮和水死守,先躲起来观察豹子的生活规律,看它什么时候吃喝拉撒睡?什么时候去河边喝水?什么时候去泡妞?

朱弼发现豹子跟人有个共同点,每逢中午阳光高照时爱睡午觉,它在暖阳下翻来覆去的晒,晒着晒着就呼呼睡了过去,朱弼琢磨这个时候它的警惕性应该是最差的,是下手的最佳时机。

这一天,豹子又斜躺在粗壮的树干上睡觉,豹子所睡觉的树干是树的一枝探出去的斜杈朱弼从腰里拽下酒葫芦,“咚咚咚”喝了口烧刀子,酒壮怂人胆后他决定下手了。

即便是喝了酒还紧张得很,一颗芝麻大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想想前些日子丢掉的手指头仍心有余悸,心噗通噗通的自己都听得到,他打开酒葫芦“咕咚咚”,一仰脖又灌了两大口。

本来朱弼就没酒量,这回两大口猫尿下肚,头立刻就有些眩晕,头重脚轻,步调也有些混乱。猴子喝醉了胆子也就大了起来,看来酒壮怂人胆还真不是虚的。

朱弼心说:“俺朱弼阿舅——阿舅——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阿舅——出手,风风火火拔鼻毛啊!黑呀!咿儿呀!”酒精作怪的朱弼他还唱上了小曲,在朱弼身上充分验证了一点,唱《好汉歌》的未必真好汉。

醉酒后的朱弼脚下没根,步伐轻飘飘的,三晃两晃来到了距离豹子不远处的一棵老榆树下,一提气“噌”上了树,他蹲在树上手搭凉棚,看那豹子还在呼呼酣睡。

他如二两棉花一般落在地上,一猫腰,身法快似狸猫溜到豹子睡觉的树下,朱弼抱着树干,轻手轻脚向上端爬去,他很快爬到了豹子的头顶上的位置,然后憋着气以爬行方式沿着树的斜杈向豹子爬去,一步、两步、三步距离豹子越来越近了。

突然豹子一翻身,这可吓坏了朱弼,心说:“糟糕,难道这畜生阿舅——发现俺了不成?”

朱弼立刻倒转身形向上爬去,爬了一段他感觉豹子再没有任何动作,他回身看了一眼豹子,只见那豹子翻身过后,呼呼又睡了起来。

朱弼的豆大的汗珠子“吧嗒”就落到了豹子的脸上,豹子用前爪挠了挠自己的脸还是没醒。

朱弼明白了,原来这豹子躺久了也累,于是乎姿势不对换个造型重睡。这回朱弼胆子更大了,他调转身形鸟悄的又爬了回来,朱弼此刻与豹子近在咫尺。

可以清晰的听见豹子的喘息声夹杂着心跳声,就跟把耳朵贴在豹子的肚皮上那么清楚。它身上的每根细毛都清晰可见,嘴巴上的鼻子里的鼻毛更是一览无余。

朱弼选定几根最粗壮最长的鼻毛就要下手,猴爪子刚伸到它嘴边,豹子可能脸有些瘙痒,它又用前爪挠了一下脸,它这一挠不要紧,朱弼吓得身形一晃,差点从树上掉了下来。

朱弼心一横,小母狗眼一瞪,仗着豆大的小胆子,伸出右手,加着一万倍的小心向豹子鼻孔探去,哆哆嗦嗦把那几根选定的鼻毛就捏在了手里。

朱弼嘴角露出了一丝坏笑:“豹子阿舅——豹子你也有今天,你还俺的手指来。”

想罢!朱弼铆足了力气就要拔豹子的鼻毛,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可了不得了,这时只听耳畔传来“嘎!”一声破锣般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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