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杰挺满意钱辉态度，最烦叽叽歪歪，想让来帮忙擦屁股扭扭捏捏算什么。
当然也不排除有心人找专案组顶缸，什么狗屁案子找个借口都扔过来，这也是当初让李文斌承诺自己有选择权的原因。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不过至今还没遇见，毕竟其他人也要面子，有资格申请协助最少也是高级督察或者总督察，谁还不要个脸面？
说一千道一万这就是楚少杰想要的效果，蚊子再小也是肉，什么叫积少成多，只要人手足够统统弄进碗里。
其他人不明白，也不会想到穿越和金手指存在，所以灭罪之星名气越来越响亮，以前没人相信世界上会有如此嫉恶如仇之人，可几年下来……
都跪了！
眼前钱辉就是如此，身为东九龙重案高级督察，对于崛起于西九龙的楚少杰情感更加丰富，从刚开始不屑到审视再到佩服现在心甘情愿打下手，一步步走来不足道哉。
总而言之楚少杰是真心帮助受害者洗冤的好警察，仅此一点已经足够！
众人直接到东九龙重案，一路很多人主动打招呼，曾经敌意荡然无存，楚少杰点头回应，专案组名头还是有用的。
尸体第一时间尸检，对比河豚毒素确定是否并案，虽然结果待定，但十有八九就是连环凶杀。
然后让莎莎调查死者身份，再结合第一起案子寻找共同点，但凡连环杀手都有偏好，很少随机选择受害者，特别是神神叨叨的疯子。
“阿杰，你觉得杀人动机是什么？”钱辉询问，其实有猜测想听听高手的想法。
“面具。”楚少杰沉吟道：“看死者着装不是有钱人，也没有被侵犯痕迹，那凶手又杀人又抛尸是为什么？”
“死者的脸被石膏覆盖过，然后又被活生生撕开，现场没留下面具作为仪式感，说明被凶手带走。”
“十有八九是自认为的艺术家疯子。”
众人纷纷点头，这个推理最符合，也是疯子的可怕之处。常人听起来匪夷所思的荒唐理由，就是他们杀人追求的所谓艺术品。
“也就是说目标是艺术家？”钱辉点头：“更准确是雕塑家？”
“也包括画家。”凌光补充道：“搞艺术的都疯疯癫癫，谁知道脑袋里都想着什么。”
“不一定是成名艺术家，说不定就是爱好者。”李家俊接话：“越想功成名就越容易走极端变成疯子。”
钱辉暗自点头，不愧是专案组，随便一个都能独当一面，听说这个李家俊还是一哥独生子？
很快尸检结果出来，不出所料毒素对比可以做同一认定，跟第一起河豚中毒一样。
“看来凶手是追求死亡的过程。”楚少杰确定道：“河豚是神经类毒素，中毒过程相比较其他毒更漫长，关键是全身麻痹，最适合控制。”
变态！
众人忍不住发寒，可以想象全身中毒如同小白鼠被人观察的绝望，最后脸皮还被活生生撕开。
酷刑！
“死者身份确定。”李家俊收到莎莎消息道：“唐悠悠，科技大学三年级学生，已经失踪两天。”
“大学生？”钱辉皱眉，这个群体可不算高危，连环杀手最喜欢选择风尘女或者流浪者，下手成功率更高。
“找到共同点没有？”楚少杰追问。
“暂时没有。”李家俊摇头。
“既然是大学生，让莎莎重点查工作兼职。”楚少杰吩咐道：“大学生空闲时间多，生活压力大，很多会选择校外兼职。”“虽然被毁容，但死者身材高挑应该挺自信，大概率会倾向于模特行业，毕竟收入更高。”
“明白。”李家俊转身打电话给莎莎。
钱辉各种羡慕嫉妒恨，早就听说专案组有黑客高手，什么信息要啥有啥，简直爽翻天。
不到半小时莎莎不负众望，李家俊用电脑打开一个论坛，介绍道：“这是大学生流行的一个论坛，里面很多兼职工作，两个死者手机最近都有登陆。”
“可惜没有留言，电话也没有线索，应该是直接上门应聘。”
楚少杰点头，浏览几个兼职贴，对众人道：“这应该就是凶手选择目标的平台，大概率是发表高薪工作，让受害者主动上门。”
“重点关注那些工资高，没有留联系方式只有地址的帖子，模特艺术类工作优先。”
众人分头行动，莎莎不是万能的，不过既然方向确定，剩下就是挨个排查，这种事早就习惯。
现在不只是钱辉重案组，十几个专案组一起加入，效率翻倍，虽然论坛帖子很多，但几个条件筛选下来符合的浮出水面。
“石膏工作室？”楚少杰翻开筛选结果，突然眼前一亮。
“我查过注册信息，老板叫罗文，圈里小有名气雕塑家，而且擅长人物雕塑。”
听完凌光补充，楚少杰站起身，带着凌光钱辉出门，去会会所谓艺术家。
车上，钱辉只能感叹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百闻不如一见，以前楚少杰也帮过东九龙不止一次，但没机会近距离合作，今天算是开眼了。
短短几小时锁定侦破方向，抽丝剥茧发现线索，如此诡异连环案就这样简单？
这种效率这种速度这种信手拈来……
换成谁不心服口服。
感知到钱辉心态，楚少杰早已习惯，不只是这些，还有失去前世剧情的便利，自从专案组成立，全靠自己破案。
感觉也不错，挺有成就感，脑力提升是全方位的碾压，加上精神类技能，无往而不利。
这些也可能是某电影作品剧情，但前世没有看过而已，对于现在自己实力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仅此而已。
一路来到目的地，果然是工作室，面积不大，见警察上门，前台小妹紧张道：“阿sir有什么事？”
“你们老板罗文呢？”钱辉追问。
“我不知道。”小妹犹豫道：“今天没来，他很忙不是每天都过来。”
“她们你见过吗？”拿出电脑复原面部照片，钱辉逼问。
“她们？”叫小慧的前台看着两张照片，吃惊道：“这个是叫唐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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