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奇怪的寄宿者

2017-03-22 作者: 疯言疯语
第261章 奇怪的寄宿者

半个月以前,临近肇京。

王礼贤伸手递给了晚晚一块烧饼,自己也是怕烫的吹了吹:“有点烫。”

晚晚点了点头,好不容易快到了肇京,走到一个小乡镇里,好心的老大爷看他们三个人可怜,就一人给了一块烧饼,晚晚他们这一路上来全部是从山间野地上摘些果子吃也就算饱了。

看到这烧饼,晚晚真是感慨万分,满面泪流。

“还是好心人多啊~”

王礼贤啃着烧饼顾不上回应晚晚,突自点头。

晚晚往远处看了看,舍不得的啃了一口烧饼,又用胳膊肘捅了捅王礼贤:“礼贤,涂大叔呢?”

这些天以来,晚晚从大哥叫到大叔,涂舒只能哭笑不得,毕竟这一段时候也熟悉了不少,在赶路还有遇到困难的额事情的时候,默契倒是不少。

“大哥说要回京了,去给家里寄一封信。”

寄家信……晚晚呢喃了几下,点点头:“原来大叔还有家人。”

王礼贤翻了一个白眼:“你以为谁都跟咱们两个人似得,无父无母的。”

晚晚又点了点头,突然一想不对啊,王礼贤说了自家父亲入朝为官,何不让他去找自己的父亲?

晚晚对着王礼贤张了张嘴,转念一想,什么也没说。

如果是她自己,根本不可能去寻找这个所谓的父亲。

丢下一对孤儿寡母,背井离乡上京赶考,一朝考上了名,就不再回来抛妻弃子,也不知在肇京成为了怎样的人,就算去寻找了,也不见得会待见自己。

晚晚叹了口气。

王礼贤怎么会看不出来晚晚在想什么?

刚刚她那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在想他为什么不去找自己父亲的事情,然后自己苦恼叹气。

王礼贤伸手弹了一下晚晚的脑门:“你到肇京又是干什么的,自己的事情都没有想好,还来担心我的事情。”

晚晚吃痛,伸手捂住脑门瞪着王礼贤:“怎么看姐姐我都比你大个那么二三岁,你怎么那么不客气?是不是想讨打?!”

王礼贤快速的闪身,狠狠咬了一口烧饼。

“就你那小身子骨,还能拿我怎么样?”

“哎?”晚晚不服气的站了起来就去追王礼贤,王礼贤一闪身,晚晚一头拱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那人没有将她推开,反而伸手摸了摸晚晚的后脑勺对着王礼贤皱眉道:“你呀,昭昭是姑娘别跟她闹。”

王礼贤哼了两声将藏在怀中的烧饼掏了出来递给涂舒:“你看她除了在涂大哥怀中身子小一点以外,哪里像个女子了?”

涂舒一愣,刚想红着脸推开晚晚,晚晚便瞪着眼睛对着王礼贤一挺胸。

“瞧见没!姐姐有的你可没有!”

这下轮到王礼贤一愣了,他退开几步,瞬间脸上一红:“你你你,你甩流氓!”

“嘿嘿!”

王礼贤转身跑开,像个大媳妇一样,晚晚看着他跑远的背影,转身扯了扯涂舒的衣袖:“你看!你看大叔!礼贤除了欺负我以外,哪里像个男子!”

涂舒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她手中的半块烧饼,将自己的烧饼递给了她:“不够这里还有。”

涂舒的身量不小,至少比晚晚高大了很多,一路上以来总是紧着晚晚王礼贤吃东西,自己跟本没吃多少,晚晚说什么也不相信他不饿。

“好吧!”

晚晚接过烧饼,涂舒竟然一点迟疑都没有的放开手,她对着涂舒勾了勾手指头。

涂舒不知道她什么意思,皱着眉不解道:“什么?”

“笨!低下头!”

涂舒脸上一红,一双温柔的眼睛看着晚晚看了良久。

晚晚被看的都感觉自己是不是想要做什么坏事了的时候,涂舒才低下头。

他那认真的眼神,让晚晚不住的以为,刚刚涂舒是不是认为自己是要亲他?

晚晚伸手揪住了他的下巴,他的嘴巴微张,晚晚将已经冷了的烧饼塞到他的嘴里,见到他有点失落的眼睛,不禁慌了神的低下眼眸。

“你丫在想什么……”

涂舒咬了一口烧饼,直起身子:“还以为你会亲我。”

晚晚的万年老脸皮突然就红了。

这是在表白吗?跟说好的套路不一样啊?!晚晚捂住了脸瞪大眼睛看着涂舒。

不都说古代的男子含蓄内敛吗?来这儿这么长时间除了墨谭那种跟你说着玩突然就认真的告白方式,晚晚还从来没见到那么直接的!

直接到晚晚觉得刚刚他那么说,是在跟她表白!

或许真的是想亲她一口而已,晚晚的表情又复杂了起来。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万一真的是想晚晚自己的而已,她当真了不太好吧,虽然涂舒会照顾人,年纪大疼人,看你的时候就像在放村药一样……

“想什么呢。”涂舒继续啃着烧饼,看着晚晚胡思乱想的表情也是有那么一点的懊悔刚刚自己突然说出口的话。

晚晚连忙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王礼贤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溜达了,回来的时候嘴里叼着小草根哼着歌,一脸得意样。

他们三个落魄在一个破寺庙里,寺庙里居住的除了他们三个还有别的人。

晚晚打了一个哈欠,虽然这寺庙里有别的流浪的人,但是看起来就像是难民的感觉,还有几个躺在那里从他们来了以后都没有动身过。

晚晚铺好了草垫挨着王礼贤坐了下来,对着他的耳边小声道:“你看那几个人,一直都没动,会不会是死了?”

王礼贤眯着眼看过去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挺奇怪的。”

晚晚转头正要对涂舒咬几句耳朵,一扭头,正好对上他一直看着自己的眼睛,不禁尴尬的咳了一声没说话。

涂舒转移目光看向那几个躺着的人:“的确有点奇怪。”

原来刚刚自己说的话他听到了,那么……

晚晚转头看向那几人身边陪同的,看起来不像是流浪之人,倒是像一家逃难的,他们也都听到了晚晚说的话,转头很不友善的看着他们三个。

庙就这么大,也没什么人说话,所以一旦发出点声音,他们也能听到个两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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