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你!身上的白衬衣,都快染成绿色了,等下,让人看见了会笑话。Www.Pinwenba.Com 吧你总是爱面子,这下可让你掉面子。”夫妻激情过后,与李文化一前一后,走出那片小树林的何婷,瞅着丈夫后背上,被嫩草吻上的点点绿汁挖苦说。
猛听到身后的妻子说话的声音,李文化回了一下神。
他下意识,将头稍稍,习惯性向右后首,扭了扭。问:“什么?你说啥?”
知道丈夫没听清,总想在丈夫面前摆谱的何婷,提高了嗓门大声说:“你的后背都长出青草了!等下,到了你亲戚家,让他们不笑话,才怪?”
李文化这才回想起来,自己与妻子在草地激情完事后,当穿回白衬衣时,眼神似乎,也扫到了上面的点点阴影。
只是,自己还在回味与妻子的热情,只当是,沾了些随风就能飞走的碎叶木屑而没有在乎。
现在听妻子这么一咋呼,李文化知道地上的嫩草绿汁,染到了白衬衣的背面。
他站住脚,两只手飞快地解下一排纽扣,脱下白衬衣,就送到眼前细看,果然,白衬衣的后背已被沾成了绿麻脸。
“就你性急,在家里没有亲热够?偏偏!要在这种野地里作搂抱,把衣服搞脏了吧!怪谁?”何婷睨着丈夫,继续卖酸。
听着妻子的嘲讽,再看着,绿点斑斑的白衬衣。李文化不禁有些窝火:“还怪我呢!都是你贴在我身上,勾起的火。你说!热情来了我咋办?难道?让我们,回到几十公里外的家里,去搂抱?这不是扯淡吗!”
听了丈夫的无奈之火,其实,在内心里依然留恋,适才野地热情的何婷,忙安慰李文化:“那你!可以忍一忍吗!或者!到你姐家里后,我们再搂抱也不迟?”
闻听老婆此说,李文化马上白了她一个眼球:“假如?你不是我老婆,我一定忍得住,但偏偏你是我老婆!至于,去我姐家里白天在人家家里搂抱,亏你说得出口,我可丢不起这种人。”
何婷笑起来,她从丈夫的话语里,感受到了他的专情,瞬间,她的心里胀满了幸福的气息。
作为女人,要的不就是这种男人脾性?虽然丈夫好色,可他色不出门,委实,让自己的醋水,无处倾泼。
她禁不住趴在丈夫的胸前,还想再一次撒娇。
李文化抬眼望了望,就在眼前,姐姐所在的村子,接外甥的事情,倏地,映入大脑,这才是今天此行的主要目的。
于是,李文化提高音量,冲何婷也是对自己说:“婷!已经快到我姐家的村口了,你看看,我们这个样子,让村民们看见传出去以后,我们在学校里,可难见人了。
他给何婷讲理由:“尤其是,学校里那些不服气于我们的老师和学生,更会借此,做些连我们都想不出的文章,那可就糟了!一旦,影响到我的校长地位,我们全家人以前的辛苦,不就算白费了?”
听到丈夫,提及他那校长的权位,对权力地位极其重视的何婷,一个激灵回到了现实中来。
她可不想,让丈夫辛苦打拼来的乌纱帽还没有品味透,就失去了。
相比起权力地位的诱惑,其它,不论什么样的**追求,可都比不上这种满足,来得那样的醇厚醉人。
回想起学校里,面对教师与学生家长们毕恭毕敬的风景,何婷的伟人心态,总是油然而生。
虽说,大家实际上恭维的是自己当校长的丈夫,但夫贵妻荣的待遇,既是一种传统,也是一种必然。
她何婷只需在家里,将丈夫按自己的意思调教乖顺,就足以让外界的关注点,集中到自己的身上。
起码,不能用有别于丈夫的眼光,来小瞧自己。否则!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后果。
既然,比较明白丈夫身份的重要性,何婷身体内的温度,瞬时就凉了下来,大脑清醒了许多的她,忙移开伏在丈夫胸前的身体。
接着,她像往常一样,板起脸,严肃地对丈夫说:“你快把衣服穿起来,堂堂一大知识分子,像文盲似的光着个上身,伤素质人的眼。”
面对着重新硬茬起来的妻子,李文化在骨头里,本能上有些酥软,他不由得回到了业已习惯的妻管严生活氛围中。
他想快点将衬衣穿回去,可看着衣服上的绿色污渍,他犹豫了一下后,抬头望着一脸冷肃的妻子,怯生生地说:“婷!你看这咋办?”
“咋办?现在你问我,我又能怎么办?穿上呗!难道?比赤着上身还难见人?”何婷又是狠狠地,翻了丈夫一个白眼。
李文化脸上,苦笑了一下,解嘲说:“等下,咱姐要是问起了,就说,走在树下时,被鸟雀的鸟粪砸着了。”
何婷飞了一个斜眼,哼了一声说:“咱姐?我在家里可没姐叫,我也配不上你的宝贝姐,还是你自个叫姐吧!”
停了一下,何婷接着损道:“对!给你姐好好讲讲,就说,树上的鸟儿拉的都是绿色的大粪,让你姐央你的姐夫,到街市上给你扯身新确良衬衫,那说明,你这姐确实没叫错!”
李文化知道妻子,嫌自己时常周济姐姐李文芳,而自己一家人,并不能从姐家里得到丁点好处。
昨天,为到姐家接外甥,去商场买礼物,何婷还与自己,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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