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北冥寒的话,夜月眉头微蹙,如果是这样,也不是不可能的,怕是不仅是三长老,南屿的民众也是被蒙在鼓里,而南屿现在的圣女不用说也知道是南屿的祭司和两大长老找来的冒牌货,只是他们掌权的傀儡。Www.Pinwenba.Com 吧
花影是北冥寒十五岁救回来的,那时候花影十岁,而如今九年过去,按理说圣女早在四年前便已经开始掌权,怕是那时候也是南屿的祭司和两位长老掌握整个南屿最高权力的时候。
“圣女不是要有蛊王的认可吗?”南屿一年一次祭祀的时候都需要由圣女来完成,也可以说必须要有蛊王来参与,而蛊王是寄养在圣女的身上,这假的圣女身上不可能有蛊王,那么他们是怎样蒙混过去的?
“据我调查,祭祀和两位长老怕是在老一代圣女还没有过世之前便已经开始谋划圣女的权利,而他们三人也是南屿老一辈的养蛊人,蛊术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准,怕是用了什么法子培养出和蛊王相似的蛊虫来代替,因为蛊王大多数之间是不会出现的,再加上现在的圣女只是傀儡,蛊王怕是只有祭祀的时候才会在民众面前出现一次,所以只要在祭祀那天蒙混过关就行。”
听着北冥寒的话,夜月点了点头,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她学习蛊术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也知道其中的精妙之处,对于祭司和那两位长老这种从小便接受最权威的蛊术培养的人,再加上自己几十年的研究,能相处方法蒙混过关也不是不可能。
从圣女掌权到现在已经四年有余,怕是整个南屿已经完全在他们的控制之中,南屿历来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也不参与任何一个国家的争斗,但是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蛊术又是那么强大的武器,怕是有人会对这块肥肉虎视眈眈,或者说南屿早就被卷入天下争夺之中也未可知。
夜月用手撑起身子,双眸直视着北冥寒的眼睛,问道:“你说过,晟曦国的那个位置你要,如今我问你,这天下你可要?”
北冥寒倒么有想到夜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怔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要。”声音里没有丝毫的犹豫。
听到北冥寒的回答,夜月有一瞬间的恍惚,微敛眸光,随后便听到北冥寒继续说道:“只要天下一天没有统一,你便一天处于危险之中,凤女的流言虽然现在有所收敛,但谁也不知道哪天它的矛头是否会突然指向萧府,指向你。”
对于权利这东西,她从来都觉得那是只会让人心冰冷的东西,他说过晟曦国的那个位置他要,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她说,但是她相信他是有原因的,然而如果是做天下的主人,那么也说明手下的权利会更大,她不知道是否会有那么一天他的心会被权利所腐蚀。
虽然如此,她觉得一个男人野心很大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只要那个男人有那个能力,而北冥寒她相信他便是那个有能力的人。
虽然这一刻她相信他是爱她的,但是未来不确定的因素太多,或许在未来他也依旧爱她,但是是否会有其他原因让他不得不妥协,比如后宫佳丽三千以巩固朝堂?
如今他明确的告诉自己,他要这天下是为了她,心突然很暖很暖。
“嗯。”北冥寒突然伸手捏住夜月的鼻子说道,“没有后宫佳丽三千,只有你一个人。”而且这天下他做不久,北冥寒的目光瞄向夜月的肚子,再往上移,看着夜月娇嫩的小脸,目光灼热。
“怎么这样看着我?”他的目光太过于灼热。
北冥寒伸出手,将夜月揽进怀中,低沉的声音在夜月的耳边响起:“好想就这么要了你。”灼热的呼吸喷在夜月的颈间,让夜月的整个耳际都通红起来。
夜月埋在北冥寒的怀中没有抬头,张了张嘴真想要说什么,就听北冥寒继续说道:“可是还是想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然后在那天,让你将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我。”
夜月听着北冥寒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话,轻轻应了一声:“嗯。”
在客栈呆了三天,将晟都的大概情形都摸透了,还有后面的一些计划也有了一定的部署,转眼便是新年宫宴的时候,夜月决定要让她的“病”好一点了,她指的是可以出来见人,当然也就是可以参加宫宴。
新年的宫宴,虽然参加的人除了皇室之人,依旧是三品以上的官员及其家眷,但是规模却是要比初雪之宴还要大。
新年之宴举办的地方是在临华殿,宫宴开始时间是在酉时。
宫宴还没开始,众官家夫人都聚在一起说话,带着各自的女儿互相介绍认识,尤其是对方有适龄还未娶妻的儿子,更是积极不已,比之初雪之宴,这新年之宴确实更加热闹,新年一过,人也长了一岁,而适龄女子也会增加一些,所以众位夫人便连忙为自家的儿女做打算,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娶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或是自己的女儿能加一个如意郎君。
不过这也都其他人家,初芷溪倒是没有这样做,一方面是夜月的身份已经是注定的事情,只要这晟曦国一天不变,那祖训便是一天也不会更改,再者的就是夜月这些年在晟都的名声,虽然她自己知道她的女儿有多么的优秀,但是别人确实不那么认为,虽然这些人表面对自己恭恭敬敬,对月儿也是夸赞不已,但是不用想也知道其中真心的没几个,她没必要平白降低了自己和月儿的身份。
对于初芷溪的做法,夜月的百分百的赞同,她不怕流言蜚语,但是实在是没心思去应对这些表里不一的女人,还有的就是如果她掺和在他们之中,还不知道那个男人会吃什么醋呢。
回家已经两天了,因为身处在晟都,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们两人也不敢太招摇,白天里两人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只出了晚上,他会半夜爬墙到自己房间。
夜月想到这个就想笑,以前他每次爬墙进来的时候,总会被她吩咐分昂轰出去,她知道如果他和飞昂两人真的打起来,那么一定是飞昂输,那时候他应该是为了不让自己生气才故意想让的,如今他依旧是爬墙进来的,而她每天晚上也期待着他的到来。
“噗嗤。”夜月突然想到他每天进来还有些幽怨的眼神,便不禁笑出声来。
“怎么了?”听到夜月低低的笑声,初芷溪转头看了过去,随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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