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初芷溪的问话,夜月敛回笑容,看着初芷溪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好笑的事情罢了。Www.Pinwenba.Com 吧”
她决定还是先不要将她和和勋的事情告诉他们,等到时局稳定了再说。
对于夜月的回答,初芷溪也没有怀疑什么,抚了抚夜月的手,微微一笑。
“皇上驾到,珍贵妃驾到,婉昭仪驾到。”江公公尖锐的声音在整个临华殿响起。
众人齐齐停住讨论的声音,走在临华殿中间的地方,齐齐一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庆丰帝高台之上坐毕,扫视了一眼台下跪着的众人,随即说道:“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又是整齐划一的声音,台下的众人才纷纷起身。
“新春之宴,众位爱卿不用拘谨,都坐吧。”庆丰帝简单的说着。
夜月用余光看了一眼庆丰帝,比之上一次看到他面色似乎不太好,看来太子的事情还是给他相当大的打击,虽然自古帝王无情,但是如果被自己的儿子这样算计,怎么的心里也很不好受,听和勋说,当初太子谋反的时候,事先串通了宫人给他下了剧毒,当时可是九死一生呢。
夜月收回目光,扶着初芷溪到她们的座位坐好。
在众人坐落之后,庆丰帝首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其他人也才敢动筷。
“陛下,臣妾敬您。”说话的是依旧妩媚动人的珍贵妃。
太子倒台,皇后被囚禁,宫中又没有太后,如今这珍贵妃可以说是这宫中地位最高的女人了,看她如今这个样子,心情可谓是相当的好。
“嗯。”庆丰帝也没有拒绝,举杯两人对饮。
而庆丰帝喝完之后,便转头看向坐在另外一边的婉昭仪,夜月的目光也随之转了过去。
婉昭仪,原名文清婉,正二品尚书嫡女,据说她入宫已有好一段时间,但是并不得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前段日子突然得圣恩,皇上对她的宠幸还隐隐超过珍贵妃的势头,再看珍贵妃,在庆丰帝转头看向婉昭仪的时候,脸便黑了下来,不过想想也是,本来皇后倒台,她成了皇后地位最高的女人,这本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但是这突然冒出来的婉昭仪似乎再次成为她心里的一根刺。
珍贵妃狠狠的瞪了婉昭仪一眼,将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面,面色暗沉,不管是谁,只要和她争夺皇上宠爱的女人,都该死。除了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她不曾看过皇上这样宠爱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而现在这个女人,她也不会放过的。
庆丰帝举杯邀饮婉昭仪,婉昭仪拿起酒杯,清浅一笑,不同于珍贵妃的妩媚动人,但却是清新脱俗,白莲花一般的纯洁。
皇后倒台,为了避免珍贵妃一族独大,扶持婉昭仪一族,后宫、前朝这微妙之间的平衡,这皇帝果然把握得很好。
夜月敛回目光,拿起青玉酒杯,酒香淡淡传来,夜月眸光微闪,一饮而尽。
一杯过后,旁边伺候的丫鬟要上前为夜月倒酒,被夜月拒绝了,夜月拿起酒壶再次给自己斟满,拿起便要一饮而尽,一双温暖的手挡了过来。
“月儿。”初芷溪微微蹙眉看着夜月,轻声唤道。
“娘亲,无碍。”夜月拿开初芷溪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便拿起酒杯继续喝着酒。
既然要玩,那便玩大一点才好。
夜月拿着酒杯一杯一杯的喝着,而初芷溪在夜月阻止劝阻的眼神中便也人了下来,而坐在对面左边席位的萧振宇看到夜月的样子,眉头皱起,但看到初芷溪阻止了一次便没有再说话,便也没有说什么。
皇子席位上的淳于妄看到夜月不管不顾喝酒的样子,虽然面色不变,和其他皇子之间的觥筹交错也不曾停止,但是心里却是担心着的,照理说宫宴之上盯着月儿的人那么多,这一点她是知道的,那么便不应该这样喝酒。
“娘亲,我出去一下。”夜月对着旁边的初芷溪说道。
“无碍吧,要不娘亲陪你去吧。”初芷溪看着脸颊红彤彤的夜月很不放心,虽然宫宴给她们这边的就不像他们男人那边的那么浓烈,但是从刚才,月儿整整喝了两壶下去了。
“没事,我让绿衣和我一起去便行。”夜月拒绝道,要是娘亲和她一起出去,这戏恐怕是唱不成了。
听到夜月拒绝的话,初芷溪叹了叹气,随即吩咐站在后面的绿衣道:“绿衣,好好照顾郡主,别出了什么差错。”
“是,夫人。”
随后,绿衣扶着有些醉态的夜月悄悄退出临华殿,而在夜月退了下去之后,坐在她们后方席位的萧如薇嘴角划过一抹得逞的笑容,执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绿衣扶着夜月出了临华殿,越走人越少。
“绿衣,坐。”夜月看着前面的石凳,带着醉意的声音听着有些模糊不清。
“是,郡主。”绿衣听着便将倚靠在她身上的夜月扶到石凳上坐好。
夜月做着,一手撑着脑袋,最热爱十足,坐了好一会,夜月又说道:“绿衣,我头疼。”说着还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那郡主你在这等着,绿衣给您端醒酒汤过来。”
“嗯。”夜月低低应了一声。
待到绿衣退了下去之后,夜月撑着脑袋的手慢慢放了下去,整个人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躲在暗处的人观察了好一会,看着趴倒在桌山的人依旧没有动静才敢出来。
“快,将她扶到那边的房间。”
女子话落,便有两个太监上前扶起桌上不醒人事的夜月,架着她一直往里走。
“好热。”被放在床上的夜月,拉着领口有些气闷的说道。
看着床上的夜月,女子勾起嘲讽的笑意,随即对着那两名监吩咐道:“把人带过来。”
不一会,便看见两名太监架着一个不醒人事的男子走了过来,只见男子面色也有些潮红。
“将他们放到一起,衣服扒了。”
“是。”扶着男子的两个太监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便将那男子往夜月所躺的床上过去,将男子放在夜月旁边,随后两人分工,便要脱夜月和那名男子的衣服。
突然在太监的手要碰到夜月的时候,夜月清幽的双眸陡然睁开,那寒冷的厉光,全无半分醉态,与此同时,夜月的手同时劈向两名太监的脖颈,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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