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她的一世清名

2020-03-12 作者: 蓝羽君临
第203章 她的一世清名

花妮一愣,慢慢和秦砚眼神对上,即使抱着她,即使他说你来,可他的神色如此冷静,如此淡然,像是刚才那话是花妮的错觉,可细细瞧着,他眼底却又几分克制自持。

他掐着她腰的手用力的像是一双铁钳子,像是下一刻就要把她捏碎,然而他的手却又规矩又守礼,那也不去,那也不碰。

他看着他历来清冷的眸子像有文火在烧,,然而他却只是那么看着她,诱着她自投罗网。

花妮懂了,他在等她主动!

低头看着秦砚清冷冷的俊脸,让人一瞧便心生退却之意,可他又处在她下方,被她牢牢困住,毫不抗拒,似乎是任她为所欲为。

许是喝了酒,许是这些日子被秦砚拒绝的有些急了,许是她从前世到今世其实这一直对秦砚都很垂涎,而今得到秦砚的首肯,花妮心里痒的要命,偏了头咧嘴一笑,“好啊!”

低头嗷呜一口就下去了。

她动作粗鲁,却又青涩,轻重之间,没有个章法,惹得秦砚心头火热,想夺下主动权,然而他却又什么都没做,心下好奇着,想看看花妮能主动到哪一步。

半响!

秦砚看着趴在他敞开的领口里睡着的花妮,一口火上不去下不来。

他心头叹气,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有预感这种事一定继续不下去!

无奈的看看自己那里,老这样,他忍得都习惯了!

……

次日,花妮醒来时,只觉得头晕脑胀的,昨日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她喝酒前的记得清楚,喝酒之后的,便是零零散散的。

但光就是那些零散的记忆,也够她高兴的了。

花妮躺了会,才挣扎着爬起来,正穿着衣服,就看舅母绕进了内室,手中端着木盆,“起来了?过来洗个脸吧!”

舅母亲自打水给她洗脸?

她哪里受得起!

花妮立马走过来,赶紧接过了木盆放下,“谢谢舅母,我今儿个起晚了!”

“我知道,你昨晚喝多了,秦砚叫我给你煮了醒酒汤,洗完了你就去喝些!”

花妮点点头,正捧起了一把水要洗,却又突然觉得不对,“舅母,怎么是你做这些?翠儿呢?”

自翠儿来以后,有些烧水做饭的杂事便是翠儿再做,起先花妮也没将她当下人看,便不让她做这些,可翠儿说自己在这白吃白住的,若是不做事就真是个米虫了,她心中愧疚的很,这种心情花妮也能理解,后来便也不太管这些了。

所以花妮早起打水洗脸之类的事,都是翠儿在做,此刻来的却是舅母,花妮便问起了翠儿。

舅母笑道,“翠儿昨夜里没睡好,我瞧她呵欠连连的,叫她去我屋里睡一会!”

花妮也没多想,就低头洗这脸。

洗完花妮捧着布巾擦水时,就看舅母冲她笑,笑的那个美啊,花妮都有些不自在了。

“舅母,你笑什么?”

“和秦砚和好了?”舅母戏谑的眨眨眼。

一听秦砚,花妮想起起那几日的事,都是一家人,很多事舅母和秦夫人肯定都看在眼里,只不过不说罢了,花妮也权作他们不知,而今被陡然揭起,花妮便有些不好意思,含糊应了一声。

没想舅母又走近她,低声问道,“昨夜可好?”

花妮对上舅母八卦的眼神,眨巴眼,“……什么可好?”

舅母捂着嘴笑,“我可都听翠儿说了,昨夜秦砚是在这睡得,她怕扰着你们,便去柴房睡了一夜。”

“……什么?”花妮手里的布巾都差点甩了出去。

她一下脸涨的通红,羞恼的咒骂,“他怎能睡在这里?翠儿都还在呢,他真是……”

花妮一想翠儿因此去睡了柴房,翠儿怎么想他们的,以后她哪还有脸面对翠儿啊!

舅母看她羞的连白皙的耳朵都泛着红,到底是年轻姑娘,皮肤好,能掐出水的嫩,此刻那白里透红的娇羞,看的她羡慕不已,忍不住捏了捏花妮的脸。

“羞什么?你们是夫妻,翠儿知道下人的分寸的!”

“可他,可他怎么就睡在这了?难道就再没地方睡了吗?”花妮怪不得翠儿,便只能怪秦砚!

可舅母却为着秦砚辩白,“这你可怪不得秦砚,我听翠儿说,你喝醉了,秦砚要走,你拉着他不放,秦砚没办法才睡下的……”

花妮此刻的脸都成了猪肝色,连带的头顶都在冒烟。

她拿着布巾捂住了脸,天啊,这下人丢大了!

舅母看她羞得,又是好一阵笑,低着声问她,“你……可还舒服?要不要拿些药?”

药?

花妮跟舅母眼对眼半天,一下反应过来,羞得冲口而出,“舅母,我们没有,你想到哪去了?”

花妮此刻死的心都有了,却还听到舅母咂着嘴,语气颇为遗憾,“那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啊可惜!

她的一世清名啊!

……

因着昨夜同睡事件,花妮一直不好意思,好在秦夫人和舅母,翠儿都没再提这事,花妮的羞赧总是过了。

而秦砚这头,她根本没见,舅母说他一早便出去了,到下午还没回来。

本来花妮觉得面对秦砚有些不好意思,可他真不在,她又想着他,本也无事可做,便到了秦砚的偏房想等着他回来。

到了偏房,花妮推门进去,房中无人,书案上不如往日整洁,竟然摊着一幅画。

远看那皱皱巴巴的样子,花妮几乎瞬间就知道是那幅被她丢到水缸里的画,画都成这样了,秦砚都舍不得扔,还放在这里时时看着,显然对于此画极度重视,花妮顿时心里便有些不舒服了。

看看这幅画,想起秦砚为了杜心若愿意放弃原则做砚,花妮心里那个妒忌啊,妒忌的手都痒了,不自觉的又想摧残这幅身残志坚的画。

可走近一看,花妮看的一愣!

这画似乎不是杜心若那幅!

杜心若那幅,前世她就看过,那简直是刻骨铭心的深刻啊,花妮闭着眼都能描绘出轮廓!

而眼前这幅,虽然被水泡过,大半部分已是无法辨认,但是仔细一看,似乎又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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