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四十五

2个月前 作者: 李玉岿
《》上部四十五

李玉岿《最后的党项》上部四十五,劝说父亲和再一次看到野马

由于李保山说话入耳,委婉,让父亲的心里舒服,所以尽管中途他说的那一番意思与父亲的本意完全相反,可是由于后来这一番弥补性的话语让父亲的心里很开心,父亲不仅没有一点生气,打心里高兴,还特别高看自己这个三儿子一眼。

趁着父亲高兴,李保山还特意给父亲又嘱咐了一番,父亲哪些话能和村里的人说哪些话需要保密方面的事情。

李昆玉说:“放心好了,我知道这些事情的重要性,不该说的,就是和你大哥二哥你妈,还有你三个弟弟,我也不会吐露一个字的。”

李保山说:“我一路上和那4个结义弟兄都已经说好了,他们都给我说,在北海子遇到的事情,包括以后所有的事情,他们回到家里不会和父母姊妹们吐露一个字的。主要是和大家说出去,对他们家里我们家里,还有野驼山村里的人们都没有一点好处,甚至还会给家里和村里招惹来灾祸呢。”

把以上这些和父亲最初见面最想说,也是最需要说的话语说完之后,李保山就从炕头上跳下来说:“我想赶紧去野马林那边看一下野马呢。和野马分开这么长时间,这以后我特别担心这些野马的情况,今天好不容易回来了,就想……”

李昆玉也赶忙跳起来说:“我和你一起去看一下吧。我知道你这段时间肯定非常关心这些野马的情况,所以,嗨……其实每隔三两天,我和身边的那些老弟兄们,都要抽时间去看一下这些野马的情况,我们担心它们吃啊喝啊,被野狼把它们盯上的事情啊!唉,这些野马也是让我们很操心的。”

十几分钟以后,在李昆玉的带领下,李保山和四个结义弟兄就要骑马从饲养院出发,去南面的野马林看那些野马去了。

刚才郭虎.韩云龙.高喜财和刘黑子他们几个人,分别回到他们各自的家里,把另外两匹马拴到马槽里让马吃草去了,他们各自骑了一匹马,就赶紧去往了饲养院。这是刚才快回到村里的时候,李保山和他们合计好的事情。他们计划好在饲养院这边结合,赶紧在第一时间去野马林看一下野马。何况那几个小子刚才回到他们各自的家里,他们的父母姐妹没有一个人在家的,都在大集体那些地方忙乱村集体的事情呢,家里就连一个和他们说话的人也没有。

刚才李保山和父亲带着弓箭,骑马来到饲养院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之前在这里忙乱他们各自手头这样那样事情的那些人们,都围拢在郭虎他们4个人身边,叽叽喳喳的问着他们各种各样的话语。等到李保山他们父子俩人骑马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些人轰的一下,一窝蜂的都围绕在李保山身边,大家稀罕不已,七嘴八舌的问着李保山各种各样的话语。

同样,李保山也稀罕不已的和村里的这些人打招呼问好,同时也在回答着大家各种各样的问话。

李昆玉说:“时候不早了,冬天天黑的早,一会儿太阳就不见踪影了。你们还是赶紧各自忙乱各自的事情吧,我陪着他们几个人去南面的野马林看一下那些野马,反正一会儿回来村里所有的人都要在饲养院吃现杀羊手把肉,到时候你们有任何想问的话再问他们吧。”

话毕,李昆玉就带头跳上了一匹高大健壮的枣红马。一提马缰绳,带头向着村外奔去。

看到父亲已经带头飞马离开了这里,李保山抱歉的对围拢在他身边的人们说:“不急,一会儿等我们回来慢慢的给你们说所有的事情!”这会儿,李保山看到村里所有这些人和任何一样东西,都是那么亲近,让他有一种看不够爱不够的感觉。

同样,这会儿村里的人对他也是这样的感觉。他们这会儿就想和他在一起,想问他好多话呢。

说话间,李保山和身边的4个结义弟兄,就牵马离开了人群,然后飞身上马,打马跟着父亲飞奔而去。

村里的积雪在此之前被人们打扫得干干净净,但是他们骑马刚离开了村子,村外的积雪还是像他们那会儿回村之前一样,有一尺多厚。当然对于他们几个人胯下的真正的草原马来说,这点积雪根本就不算什么。草原马遇到深度不同的积雪,都会变换着不同的步伐,几乎没有任何障碍的奔跑着。

今年,在李保山他们离开村这两个半月的时间,野驼山前前后后下了两三场雪,这个情况和往年的冬天差不多都是一样的,一到冬天整个山里都是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

野驼山里的一山一草一木,除了一条条河槽中间偶尔冒着热气的长流水,是热气腾腾的黑色,大家眼前看到的一切,差不多都是白色的。

他们几个人骑马刚出了村子,一群群鹌鹑和好几种野鸡,被他们惊得不断的在一些积雪的荒草壳子里飞起落下。还有一群群石鸡和“半雌”,也被他们惊得飞起一群落下一片。野兔和好几种野羊,差不多都是这样的情况。西南二里多远,还有四五只野狼在远远的回头望着他们这一队骑马飞奔的人。

周围的那些被积雪掩埋了大半的荒草地里,还有各个山湾里,还不断的传来山里多种飞禽走兽这样那样的鸣叫声。西南远处的高空,几只空中霸主的金雕,还是一如既往地在空中巡视着它们的领地,随时随地的准备俯冲到地面抓捕它们想抓捕的那些猎物。

野驼山还是李保山记忆中的野驼山,天空和大地,一切的一切,依然如故。只不过他们两个半月前离开这里的时候,当时的景色和现在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的景色,有着天地之间的差异。这一片接纳了他们这些外乡人,随后又把他们紧紧的包裹在怀抱中的大地,和李保山梦里多次出现的是一模一样的,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让他感觉到温暖。虽然以李保山的文化学识,还不能用大地母亲温暖的怀抱之类的词汇来形容这会儿他的心情,不过这会儿他的心里升腾出来的一种感恩这片天空,感恩这片大地的心情,就是如此这般的内容。

刚才从他们家离开的时候,李保山特意没有让父亲骑他自己的马匹,而有意让父亲骑着柳庄主送他其中的那匹枣红马试一试。这会儿骑在这匹枣红马上的李昆玉,真有一种来去如风的感觉。虽然村里到野马林距离也不远,没必要放开了奔跑,可是就这么短短一会儿的奔跑,他一抖马缰绳,就明显的感觉出来了这匹马是一匹少有的好马。马蹄是那么迅速灵巧有力,马的四蹄奔跑在雪地上又是那么凌厉:马腿探的长长的,可是又让骑乘者感觉到那么平稳,并没有明显颠簸的感觉。还有一点让李昆玉高兴的是,虽然他还是第一次骑乘这匹陌生的马,可是这匹马从他跳到马背上到一路狂奔的时候,并没有和他有那种陌生的感觉不说,还特别认缰绳,只要他左右轻轻地提一下马缰绳,马就会迅速得到回应。包括他的双腿夹马肚,还有身子有意微微的向左或者向右倾斜的时候,马都能迅速的得到回应。这些迹象表明,这匹马比他之前骑乘的马匹,甚至包括整个野驼山里所有的马匹,在奔跑速度和聪明方面等等,都要强了很多倍。为此李昆玉的心里不由自主的暗暗赞叹道,这是一匹好马啊,我要有这么一匹马就好了!

李昆玉带头一口气奔跑到野马林外围距离石羊滩蒙古包不远处。这一处地方,相对来说灌木稀疏,荒草浓密,即使荒草被大雪埋了一尺多深,可是露在外面的荒草,给人的感觉还是黄澄澄很稠密的感觉。

李昆玉带头下马,随手嚓嚓嚓几下用马缰绳把马的前腿绊住。

紧随其后的李保山他们几个人,也在李昆玉身后下了马,也用马缰绳把马的前腿绊住。

李保山说:“大,这匹马怎么样,比你以前骑的马……”

“完全是两种感觉,我之前骑的就是一只小公羊,现在骑的才是真正的马!”

父亲说的这番话,当然也是在此之前李保山预料到的。在此之前他李保山是一匹没有戴上辔头的野马。离开村里两个半月,尤其是后来这段时间和柳庄主朝夕相处在一起,看到柳庄主和身边的那些朋友弟兄包括徒弟说话,安排一些事情的时候,那种聪明劲儿,让人拍案叫绝的做法,让李保山佩服不已的同时,也学到了很多很多。很短的时间内,李保山懂得了迂回啊,欲擒故纵啊,逐渐渗透啊这样的道理。包括自己的父亲,同样也不能那么直白的张口就来和他说话,有些需要让他改变思路的话语,是需要先让他从开心和舒心开始的,那样才容易让他慢慢的接受,最终引导着父亲做一些事情。

李保山说:“大,只要你喜欢,这匹马就送给你了,从此以后就是你的坐骑了。”

李昆玉高兴地望着儿子李保山,他嘴角都抖动了好几次。不过随即他的神情略微暗淡了一点说:“不。这是人家柳庄主送你的礼物,我想他绝对不是随便送你的,一定是从他的那些牧场里精挑细选出来,腿脚和耐力最好的马。包括你骑的那匹,还有郭虎他们每人的俩匹马,肯定都是这样的情况……”

郭虎他们几个人都叽叽喳喳的说,是啊是啊,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他们这些马实在是太厉害太好了,从柳家庄园一路回到野驼山的路上,只要你不勒着马缰绳,这些马好像就没有跑不动的时候,一匹不让一匹的速度,就像疯了一般,比他们之前那些马,真的不知道强了多少倍,绝对是柳庄主选出来他牧场上最好的杂交马匹送给他们的。

“我说嘛,刚才一骑,我就是这样认为的。人家可能考虑到下一步你们要经常从野驼山到他的庄园里,沟通处理一些事情方便,想来就来,想回就回,路上不耽误时间。人家送我们那么多的马匹,这段时间我和身边的那些老弟兄们已经看出来了,不要说一匹俩匹,其实每一匹差不多都是好马,应该都是经过人家精心挑选以后送给我们的。我想骑,从那些马匹里随便挑选一匹骟马不就得了吗?哪能为老不尊,把人家送你的贵重礼物抢夺过来呢,那样做的话传到柳庄主的耳里,我脸上也不光彩啊!”

郭虎他们4个人嘻嘻哈哈没有明确的说什么,不过他们的神情动态表明是完全赞同李昆玉这一番话的。

李保山说:“没事没事,大,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不要考虑那么多。只要你喜欢就随便骑好了,哪怕把这两匹马都送给你也是很正常的,下一次我再去柳家庄园,柳庄主看到我没有好马,自然还会送我的。”

李昆玉略有一些感动的说:“三子,你的心意大大心领了,不过人不能做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事情。这件事情不说了,你的马我绝对不会骑的,偶尔试一试马的腿脚是可以,但是送给我,我也不会接受。”

他们正在这边一边说话,一边准备进入野马林的时候,忽然从东北方飞奔过来一匹马。

他们几个人定睛一看,来人是羊倌郭喜喜。他是李昆玉的好哥们郭娃子的堂哥,也是郭虎的本家爹爹。

李昆玉他们几个人赶紧迎上郭喜喜。

郭喜喜在他们不远处跳下马来,稀罕不已远远的和李保山他们5个人也高声问候着郭喜喜。

李保山他们5个人也稀罕不已的和郭喜喜打招呼,问候着他。

期间,李昆玉给李保山他们几个人说:“这段时间你们不在的时候,郭喜喜叔叔和高憨憨叔叔,两个人辛苦了,他们除了在周围放那么大的一群羊以外,还要让他们每天骑马,在野马林和野马川这一带,不断的照顾着这些野马。这段时间他们成了照顾野马的主力军,村里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太多了,只能每天上下午打发专人来看一看野马的情况,就回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

李昆玉在这边说话间,郭喜喜也走到了他们身边。

这是村里的一个憨厚朴实的老实人,本来李保山他们几个人之前就对郭喜喜很尊敬,这会儿李昆玉这么一说,几个人更加对郭喜喜肃然起敬,为此他们赶紧迎上去,恭恭敬敬的问候着郭喜喜,对他说着感谢的话语。

郭喜喜也赶紧问候着李保山他们几个人。期间,刘黑子上去接过他手里的马缰绳,嚓嚓嚓几下就用马缰绳把马的前腿绊住,让这匹马和他们几个人的马匹,在周围这一带自由自在的吃草去了。

随后,在郭喜喜的带领下,他们几个人进入了野马林,向着野马常待的那一片灌木林中走去。

看到李保山他们几个人以后,郭喜喜的兴致也很高,他一边带领着大家往野马林中间走去,一边给他们说了以下情况。

为了这些野马在冬天最寒冷的季节不要受冻,尤其是不要在下雪的时候马身上落一身积雪,他和高憨憨,还有村里偶尔过来的三两个人的帮助下,用周围这一带山洪淘刷下来的那些枯榆树干,在野马林里野马常呆的那一片地方,搭建了一个马棚。由于这个棚子东西和北面,有那些粗大的玉米秸秆左一捆又一捆给当着厚实的围墙,顶子上也铺了很厚实的几层玉米秸秆,虽然这是一个敞开的马棚,可是由于三面挡着风,尤其是后半夜降温的时候,马棚里的温度明显要比外面高很多。

李昆玉忍不住说:“你们5个人以后可是要感谢你们的郭叔和高憨憨叔叔。自从你们5个人离开野驼山以后,他们两个人是照顾这些野马最多,也是最辛苦的两个人。估计就是你们5个人在的时候,也不一定就能如他们,把这些野马伺候得这么舒服。”

李保山他们5个人赶紧再一次对郭喜喜说着辛苦和感谢之类的话语。

郭喜喜憨厚的笑了一下说:“那倒不一定。我们两个人也是认为把野马留在咱们这里,将来有很大的用处,就这么尽我们最大的能力来伺候它们了。”

李昆玉说:“有一天晚上10:00多,我听到野马川这一带狼嚎声很大,有点不放心,就叫了村里的几个人骑马来野马林这一带,想看看情况。当时野马还没有回到这个棚圈里,我们进入棚圈里转了一圈,确实,明显的感觉到棚圈里的温度要比外面的温度高很多。咱们这一带的气候就有这种特点,不管白天晚上,只要能把西北风挡住,就明显的要暖和得多。何况马棚里又有那么多马粪,也能起到发热的作用。对于这些野马来说,我估计进入这种棚圈,就像咱们人回到自己的热炕头上的道理是一样的,肯定是非常舒服的。另外有三面围墙的堵拦,肯定给十二匹野马增加了安全感。”

李保山和4个结义弟兄,赶紧再一次对郭喜喜说着一声声的感谢话语。

郭喜喜还是憨笑着说:“不用谢,不用谢,都是给自己家做事儿,根本就不用你们谢。我们感觉到,野马晚上在棚圈里过夜,要比在野地里过夜舒服得多。野马再也不用像过去那种,晚上站在寒冷的野地里受呜呜叫的西北风冷冻了。还有,下雪的时候,不管以前野马在什么地方活动,都会远远的跑回这个棚圈躲避雪,这样就避免雪花落到马身上了。马身上落上一身雪,皮毛里的温度把雪慢慢的化了,后半夜受冻,就会在马的毛皮上结冰。这种情况不用说,马肯定是非常不舒服的。”

李保山发自内心的说:“郭叔,你其实是一个养马的行家里手啊。就冲这个情况,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在饲养院给你老人家敬三杯酒。”

李昆玉赶紧接过儿子的话说:“我们刚才来以前,我已经安排村里所有人,今天晚上都在饲养院吃现杀羊手把肉,还有炖狼肉,到时候咱们一起回去好好的喝一杯!”

闻听此言,郭喜喜连连对李保山他们父子俩人说着感谢的话语。

进入野马林以后,灌木丛里的积雪好像更深了,有的地方快要没过膝盖了。好几次他们还看到雪壳子里一只只野兔,由于跑在了雪壳子里不方便迅速的逃跑,都在艰难地在雪里蹿跳着。

不过由于山里的野兔实在是太多了,这些野兔对于大家来说一点也不稀罕。况且他们现在也没有这个时间和兴趣来猎获这些野兔,所以就由它们去了。

在这样的季节里,面对这么深的积雪,反倒是几种野羊占了便宜。好几次,他们看到几种野羊都能在眨眼工夫,如履平地一般逃离了他们的视线。

还有那些野鸡和其他好几种会飞的野物,根本不存在积雪的问题,它们在一些不知道被什么动物刨开积雪,露出的沙土地上捡食着各种草子的时候,遇到他们这些人,眨眼之间一抖翅膀就飞走了。

郭喜喜穿了一双高到膝盖的.专门对付这种积雪的“毡瓦”,再加上他一年四季在山里放羊,似乎已经练出了一双飞毛腿,所以他一马当先,从一开始就走在大家的前面,有意的给大家往出趟一条雪路。有他在前面走,给大家趟出如此这般的雪路,随后他们这些人走起来倒也轻松。

在往野马林中间走的时候,郭喜喜还给身后的这些人说,为了诱惑这些野马每天能够离开野马林,到野马川和周围的一些地方奔跑磨蹄,他们后来就不是固定在野马林里投放玉米棒了,而是把越来越少的一些玉米棒,投放在野马川和周围固定的好几个地方,这样这些野马每天为了吃到这些玉米棒,也要不停的在这些地方跑来跑去。这样就把下一步野马下小马驹和磨蹄的问题解决了。

李保山再一次由衷地赞叹道:“郭叔,你们在这方面想的实在是太周到了,做的也太好了,太辛苦了!”

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又往野马林中间走了一会儿,大家陆续听到那十二匹野马对他们这边不断地发出一声声嚯儿嚯儿的嘶鸣声。

他们越往野马林中间走的时候,这种声音越发响亮,并且还伴有野马刨蹄的声音。

十几分钟以后,李保山他们就看到了西南野马林中间的那十二匹野马。这些野马都不在那个玉米秸秆搭建的棚圈里,而是在棚圈东面排列站着,都用一双双期待,甚至说惊喜的眼神在望着他们这边。

终于看到这些梦中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的野马了。李保山的心一下子砰砰乱跳起来。他无意中扫视了一下身边的四个结义弟兄,看到他们的神情动态也与平时有很大的不同。他知道,这会儿四个结义弟兄心里和他想的都是一样的。他们太关心这些野马了!关于这些野马在野马林和野马川这一带吃啊住啊是不是能够适应,是不是能够长期在这里待下来,是他们这段时间越来越关心的一件事情。

这会儿,李保山看到这些野马一个个亢奋不已,精神抖擞,皮毛油光水滑,在落日余晖透过层峦叠嶂的灌木林那宛如金丝线的光泽,照耀在不同颜色野马身上反射出的光泽,让李保山的心里一瞬间产生出了一种非同一般的激动心情。

这个时候,那些野马似乎也早已经认出了李保山他们几个人。大家就看到这些野马在那匹黑油亮的大儿马的带领下,不断对着他们甩着马尾,扭动着马脖子,做出了一种明显和他们打招呼问好的动作。

他们越靠近这些野马的时候,这些野马对他们做出如此这般的动作越发激烈。到后来,大家就看到这些野马似乎在那匹大儿马的带领下,有要向他们这边走过来的意思。

郭喜喜略有些得意的说:“我感觉到这以后这些野马不像刚开始那样了,对我们人还很害怕,很有敌意。这以后我们照顾它们多了,也慢慢的能靠近它们了。要不咱们一起迎上去,在野马旁边看一看这些野马吧。”

闻听此言,郭虎.韩云龙.高喜财和刘黑子激动不已地说,太好了!赶紧去看一下吧,他们太想去这些野马旁边近距离的看一下这些野马了。话毕,这几个小子们就要带头快步迎上这些野马。

李保山赶紧说:“不,不要打搅它们,我们还是赶紧撤开吧,野马毕竟是野马,我们何必非要把它们饲养成家马呢?让它们还是保持对我们的警惕,保持野马的特性吧!”

李昆玉也完全赞同儿子的这一番说法,对身边的几个人说:“不要打搅它们了,赶紧离开这里吧!只要能把这些野马留在野马林和野马川这一带就很好了。”

关闭